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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了。     “易大人,”他飞身上亭,轻敏落地…     “小道冒然造访,还望易大人莫要见怪才是。”闫玉行僧道之礼,怎不知自己,已然成为他人府中的不速之客。     “闫公子为江湖豪杰,出手相救大理寺于水火,易某人感激不及。”易君堔勾起笑意,几分亲和之感。此乃他的肺腑,毕竟,那日若没有闫玉,只怕九灵就丧命在纪冥宇手中了。     闻言,闫玉道:“我等皆是是大唐子民,东瀛入侵,我唐门自不能坐视不理。”     二人落座……     易君堔将清盏递给他,茶汤色泽微黄,气息醇香,二人相饮一杯,闫玉本出于深山之中,对茶也有几分了解,赞叹道:“入口清新爽喉,非春初时云雾山上的枇杷叶不能比了。”二人竟有着难得的投机,畅谈之间,易君堔思索再三,而此事也关乎于纪冥宇,便决定开口问,道:“易某冒失,有一事想问,”     闫玉心下一想,便知他要问何,道:“易兄莫不是想问关于纪师叔的事?”     他所问,易君堔点头,自那晚之后,他埋身古书药理,纵是费了百种药材也无法断出她所重何毒。     见他点头,闫玉眉头微皱,眸中滑过一丝冷意,被易君堔捕捉,“纪师叔的事,我门内弟子不能言,赎贫道不能告知……”纪冥宇的身世,就算是同是唐门弟子的闫玉,也不知详情。     “恕贫道直言,”闫玉话转肃然,眸中微冷,“易兄乃朝堂中人,我等皆是江湖中人,师叔在此叨扰多时,已逆门规。”     其意自知,易君堔心中暗叹道:什么叨扰多时,不过是在提醒他,纪冥宇终是与他道不相同,莫要纠缠才是。     闫玉出言决绝,已不留情,他要的便是易君堔的退却,可他怎知,祭酒大人的心思纵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以窥探,更何况他。     易君堔轻哼一声,起身,道:“闫兄误会了,唐门中之事易某自是无雅兴探究,”几分挑衅之感叫闫玉不快,他接着言,“而你师叔与易某人有约,约定尚未达成…”     闫玉一怔,心中怒火突起,想来纪冥宇最恨为官者,又怎么会与官宦打上了交道而易君堔,身于混浊之境,介于纪冥宇的身份本应对其敬而远之,然,他却丝毫不在意,竟还一副谁敢靠近她,给老子试试的放肆态度。心中窝火却不能与其硬对,闫玉只得压着性子,眸子之中可见寒光凛凛。     “纪冥宇乃我唐门中人,你没有理由留她在此。”言语博弈,二人无一输于气势,比的便是谁能沉住气。     突闻,轻笑之声宛如清泉净透,闫玉感之莫名,闻他道:“冥儿欠我两条命,旁人怎能替代?”     冥儿二字脱口而出,在自然不过,易君堔不禁放柔了的语气,带着无限暧昧之感。     闫玉眸子又冷了三分,目光令人脊梁发冷,然,易大人却毫不在意,光天化日之下,谁敢于祭祀府中行凶,也未免太晦气了些。     黄昏将近,归雁南飞,清脆鸣声,玄凤破空而出,打破僵局……     “贫道等师兄醒来时,看她作何选择。”闫玉虽是笑着,却好无美意,可见怒火不小。     易君堔面如春风,依旧公子如玉的倾城模样,他轻启双唇,轻声道:“既然如此,闫兄怕是要失望了…”     闫玉走后,只剩他独坐于亭中,见那夕阳淹没了西方的湛蓝,紫霞渲染天中。     罗兰香气无风自来,花瓣似风铃般荡漾,他眸含暖意,捧起花簇,不自知间眸子若水,直想到那一抹纤瘦身影。     今夜,当空明月分外清亮,只那薄云掩住一角,所谓阴晴圆缺便是如此,牢狱中,月光透过铁棂,打在净是蓬草的地上。     长栏皆静,只尽头之处讯室之中,传来话语之声……     时隔年半,为害皇宫之人已然惩治正法,却无人为此其中最无辜的亡灵伸冤。许末,许世卿膝下庶女,年仅十四,便为歹人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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