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欺近顾婉儿身后,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却见顾婉儿对身后变故一丝一毫也未察觉,对地上灯笼光线摇晃不定的变化,也是视为不见,毫无察觉,只是螓首低垂,峨眉紧凑,双手无意识地揉搓着衣袖,不知在忧虑什么。
随安迅速探出双手。一手向前捂住顾婉儿香唇,一手揽住其细细柳腰,整个人近乎抱起,拖着向后,隐入墙角阴影之处。
“唔——”突然变故,直惊得顾婉儿花容失色,脑子突然空白,心胆欲碎。
正惊恐中,耳旁传来细小人声急语,道:“不要叫,不要叫。是我。我是子平道人的弟子。子平道人,知道不,前几天我来过你家,你见过我的。”
俄尔,顾婉儿酥胸急速起伏数下,美丽动人,随后慢慢平缓下来,
感到捂住香唇的手稍稍松懈,顾婉儿心神紧张,却又冷静,极速思索后面此人有何目的。
顾婉儿也不急呼救命,只是语气缓和,以不触怒后面之人的语气,淡淡地问道:“你说你是子平道长的弟子?某却是看不到。现在某也不呼喊,即使呼喊,家人远离,也是无能为力。想来某为一小小女子,体弱无力,壮士应该是不用担心的吧。”
随安左手怀抱顾婉儿,紧张中不知不觉地用力,手中不经意地摩挲顾婉儿腰际。
在挟持前后,随安心神高度紧张兴奋,待言语交谈之后,心情方才慢慢平复,此时方才发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紧紧贴在顾婉儿身后。
如今虽说将要入秋,白日里天气仍是炎热,衣着却是轻薄。随安身体如今紧紧地感受着顾婉儿玉体的柔软滑润与清香。贴身体会冰肌玉骨,更有眼前的玉颈生香,偶有云鬓发丝,随风吹拂鼻尖,发走留香。
一阵恍惚后,随安此时方才回味过来,如此软香在怀,别有一番细滑润香之暧昧。
随安心中一惊,寻思道:完了,这下登徒子当定了。却也不多说,这种事拿来解释正是越描越黑。
随安赶紧松了手,后退两步,靠在墙面,看向顾婉儿,眼神却是有点闪烁,面色尴尬,实在无法言语,刚才如此行为,却又不适合多加解释,否则越解释,可能顾婉儿越是羞怒。
随安只能眼中蕴含歉意与道歉,面容端正,看向顾婉儿,只见月光灯笼双双照明之下,那顾婉儿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此时却是不知是否因灯笼照明缘故,面色红润,眼带羞怒,真可谓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随安不由看得有点痴了。
却见顾婉儿杏眼一瞪,娇嗔一声。
随安陡然清醒,面色发热,拱手,低声急速地说道,掩盖内心的尴尬万分:“对不起了,小娘子。事情紧急,多有得罪。某急急赶来,却是想要问下,子平道长是否曾经来过此地?某得到消息,子平道长遭遇不测,但所知极少。小娘子若有其他消息,还请告知下。”
顾婉儿脸色红热,又羞又怒,杏眼看去,却真是那日见过的子平道人弟子,此时哪好意思提起刚才之事,只能假装忘记一般,峨眉低垂,道:“道长昨日来过,后来又追来一群官兵。混乱之中,阿娘阿娘,受了箭伤!”说到最后,顾婉儿杏眼莹莹,语带哽咽,似如梨花带雨,看得随安一阵心疼,差点冲动,想要拥之入怀。
细细观察和下周边,随安皱眉道:“顾娘子受了箭伤,这又是何故?”
顾婉儿红眼,道:“昨日道长突然急匆匆到来,受了伤,行动不便,我阿娘知道后,便去看望。哪知,过不多久,又有一些黑衣人突然冒了过来。他们要杀道长,我阿娘便护住,然后然后就被箭伤了流了好多血呜呜”
随安心中一惊,道:“那些黑衣人功夫这么高?连道长都打不过吗?”心中踹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