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会替你传达的。”
“呵,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啊?我找的是何晚心,不是杜默生!”
“你要说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不能让我知道了?”杜默生语气渐冷。
“我要跟晚心说什么那是我的事,你若想知道,等我跟她说了可以直接问她!”
“她不在!”恼火的准备挂电话,翟腾宇打住:“等一下,她去哪了?”
杜默生没好气的说:“她去哪了我为什么又要告诉你呢?你若想知道,等她回来直接问啊。”
再次准备把电话挂断,谁知电话里那个讨厌的家伙又打住了:“等一下,你告诉她,我晚上过去接她吃晚饭。”
杜默生刚想骂他是不是对晚心有什么企图,那家伙立马把电话给挂了。
他烦燥的把手机扔到一旁,这时晚心回来了。
她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她位子上的杜默生,没有过多的震惊和诧异,她平静的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白开水。
“我让李达送过来的花为什么扔了?”
杜默生走到她面前,一脸复杂的询问。
晚心撇他一眼,很淡定的反问他:“首先在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李达送花过来?”
“想让你开心一点,不要再生气。”
呵,晚心冷笑一声,讽刺道:“我为什么不开心?我又为什么要生气?”
“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放你鸽子,但也是有原因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
何晚心迅速回答,她冷冷的直视着面前男人,说:“我只知道我满腔的热情被一盆冰冷的水泼得荡然无存,我只知道我因为在乎某个人,让自己受了从来都不愿受的委屈,我还知道当我一个人躲在角落哭的伤心欲绝的时候,连一个依靠的肩膀都没有!最后我更清楚了,在我失去意识清醒的时候,却是一个人在酒吧里过了一夜,并且在这漫长的一夜我的手机竟然都没有收到一个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这说明什么?恩?这就是说明了我哪天要是死在了外面都没有人会知道!!”
这是第一次如此激烈的在杜默生面前说这些话,如果不是因为真的伤心了,她其实不想说这些,因为她觉得说这样话,只会显得自己很可怜……
“我昨晚在芊雪那里,只是想把一切都坦白了,我知道这样下去你很难过,这些天我想了很多,该怎么做其实也已经想清楚了。”
“那坦白了吗?”晚心讽刺的抬起头,不屑的质问。
她很清楚,杨芊雪是一个有着脆弱目光的女人,杜默生又是一个善良的男人,当善良的他面对脆弱的她时,是绝对狠不下心来坦白。
“已经说了一点,她后来情绪不太好,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她知道你结婚了吗?”
“不知道。”
“知道我俩关系不一般了吗?”
“不知道。”
何晚心自嘲的转过身:“连最基本的都没有说,这就是你所谓的说了一点!”
因为不在轻易相信,所以也就不怎么觉得难过了。
她挪动脚步准备回到办公桌旁把所有的精力和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杜默生却一把拉住她:“晚心,我说我心里已经有你的位置,并不是骗你。”
“放开我。”她冷冷的挣脱了他的大掌:“以为送一束鲜花,然后再跑来对我说一句心里其实有我,就什么都可以过去了吗?”
背对着他,晚心笃定的对着身后的男人说:“杜默生,我已经二十八岁,不是十八岁,所以早过了那种收到玫瑰花就欣喜的把什么都忘记的傻瓜年华!”
空气突然就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