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拍拍米娜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我叫安德烈,以后叫我二会长。好好干,天朝食府不会亏待你们姐妹。”
安德烈跟着曹孝武进了房门。
曹孝玉从椅子上漂浮起来,拍拍米娜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我叫曹孝玉,以后叫我三会长,好好干,天朝食府不会亏待你们姐妹。”
曹孝玉降落在椅子上,跟着安德烈。
西格玛走到米娜面前,拍拍米娜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我叫西格玛,以后叫我四会长,好好干,天朝食府不会亏待你们姐妹。”
“啊什么鬼东西疼死我了啊”曹孝武一只脚刚踩进房门,就被一个铁夹子夹住了。
安娜赶紧跑过去,帮曹孝武解开夹子:“抱歉,我本来是想报复灵月仙子,才弄了个夹子放在这里的。没想到把你给夹了。”
曹孝武擦去眼泪,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哭着说:“呜呜没事,我不疼,一点都不疼,呜呜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安娜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你都哭成这样了,还不疼啊。”
曹孝武擦去眼泪,一副忍着疼,不肯哭出来的表情:“嗯,不疼,就是有点生气。今天晚上屋顶的花灯不够亮,需要挂几盏灯,照亮夜空。”
五分钟后。
安德烈在门口竖着旗杆。
安娜在旗杆上挣扎着:“会长,二会长,我错了,放我下来啊。挂这么高的地方,太丢人了。”
安德烈拍拍手说:“得了吧,你好多了,好歹只是挂旗杆上。我比你惨多了,惹大哥生气,不仅被挂旗杆上,还被大哥拿着旗杆出去游街示众。”
米娜在第二根旗杆上喊着:“会长,我恐高啊,会长,我真的恐高。”
安德烈微笑说:“别喊了,没用的,大哥心眼可小了,针眼都比大哥的心眼大很多,大哥很记仇的。我跟你说,大哥很怕疼的,这会肯定躲在房间里偷偷哭呢。”
第三个旗杆上。
西格玛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话说,老二,大哥被安娜的夹子夹了,为什么连我也被绑在旗杆上当灯笼。这跟我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吗?为什么连我也被牵连进来啊。”
安德烈肆无忌惮地笑着:“哈哈哈,活该啊你,谁让你看到大哥受伤,还在那偷着乐,明知道大哥心眼小,爱记仇,你还故意笑,活该。哈哈哈”
这时候,曹孝玉抱着梦琪从屋里面出来了。
安德烈指着三个旗杆,高兴地说:“小妹,看二哥绑的结实吧。”
曹孝玉微笑说:“二哥啊,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说大哥心眼小,还说大哥爱记仇。”
安德烈赶紧捂住嘴,使劲摇头:“没有,我重来没有说过这事,有这回事吗?”
西格玛幸灾乐祸:“说了,我们都听见了。”
安娜使劲点头:“我也听见了。”
安德烈急忙挥手:“请容许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和语序。”
曹孝玉右手平伸,轻轻一抬。
六个木偶破土而出,把安德烈五花大绑,绑在旗杆上,跟安娜c米娜c西格玛并列排成一排,竖起来,立在门口。
安德烈急急忙忙喊着:“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给我一次重新组织语言和语序的机会啊。”
米娜看着安德烈和西格玛无辜的表情,噗呲一笑:“哈哈哈”
安德烈没好气地说:“你还能笑得出来,我跟你说,你是不了解我大哥,他那心眼啊,连光都透不过去,超级小。别笑了,小心被大哥记仇。”
米娜微笑说:“我倒是觉得能遇到会长大人,是一种幸运。”
曹孝玉微笑说:“大哥说了,除了安德烈,其他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