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香将看守的两人迷倒,又小心翼翼地将两人轻轻放在了地上。
他又望了望,见无人发现便从窗口翻了进去。
见眼前堆积如山的粮草,他默默叹道:要是那么多人所依靠的粮草一夜间全没了,不知道全军是何表现?那信誓旦旦的用火将军,怕是要贻笑大方了。
不再多想,他掏出乾坤袋,解开了系袋的绳子,只见乾坤袋自动升到半空,将粮草吸了进去。他对此叹为观止。事成后,他赶忙拴紧绳子,离开了这个帐,潜去另一个帐了。
不知不觉,敌军粮草尽数入袋,然而袋子却一点也不觉得重,十分轻巧。
离帐后,他正想着如何逃脱,却见那个守卫回来了。她走了过去,梨花带雨地说道:“大哥,我我娘给我的东西不见了你能不能帮奴家找找?”
那守卫色眯眯地对她笑着,摸着她的纤细楚腰,宽慰道:“小娘子,你东西掉哪儿啦?”
宁阳继续哭着说:“奴家奴家带你去找。”
“好好好,一起去找。”
一路上,守卫盘算着回来后的事,笑得极其不怀好意。宁阳看着他的笑,内心苦兮兮,心说:老子忍了,要不是你能把我带出去,老子真想打死你,敢占老子的便宜!
宁阳将守卫带到了刚才昏倒的地方,此时正是换岗之时,下一队值岗的人还未来。
宁阳庆幸了一阵,说:“就是这了。”
守卫探头探脑地问:“哪儿呢哪儿呢?”他认真地望着前面的地。
宁阳一面柔情地说道:“这儿,这儿。”一面伸手将守卫击晕,随后赶紧跑路了。
但守卫晕倒在地时,前来值岗的人见到夜色中有个人影,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快来人啊,军中来了刺客!”随后有人应声而来,一群人便追了出去。
化为女子的宁阳力气都少了大半,一边跑,一边骂着苻樽:“踏马的将军,把我变成女人就算了,还把我的力气变没了”
他时不时转过头来看着后面的追兵,继续咬牙跑着。
眼见快被追上了,不远处一个黑影骑着马,踏着夜色驰来。
宁阳一惊,心想:怎么前面也有追兵?
近些时才看清,来人正是苻樽。他心里又喜又气:还真是踏马的将军
“上马!”苻樽缓了马速,宁阳纵身一跃跃上了马。
后面的追兵见她被人救下,赶忙回营寨禀报西门羯了。
逃远了的二人一路骑马奔向瑜低县城。
“你怎么会来?”宁阳冷冷地问道。
苻樽回眸一笑,调侃道:“若是本将军不来,你岂不是要被那些追兵吃干抹净了?”说完,又加了一句:“宁阳姐姐?”
宁阳紧握拳头朝苻樽挥去,反而自己被反弹的力量伤了。
“早知你会如此,我便事先把你力气变小了。”她笑得更欢了,继续调侃,“本将军就是喜欢看到宁阳姐姐想打我,却打不痛我,自己反而吃痛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阳破愁为笑,那笑中多了许许无奈之情。
到了城门口,城楼上的士兵远见苻樽带回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暗暗想着:想不到我们的将军竟然是磨镜,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苻宁二人回到了瑜低县衙后,苻樽将宁阳带到了房内,挥手将其变了回来。
宁阳伸手便向苻樽打去,苻樽却巧妙地闪避开来。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你要打,待凯旋后回清都我跟你慢慢打。现下对付敌军要紧。”苻樽看他朝自己一阵紧追猛打却连连失手,正经地跟他说道。
宁阳爽快地应下了:“行!”
苻樽伸手索要,道:“拿来。”
宁阳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