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人懒是懒,甚至有点不靠谱,关键时候,还是能发挥点作用的。
她挑了个土豆个黄瓜,准备做个酸辣土豆丝c醋溜黄瓜。她削了土豆丝,“嚓嚓嚓”地,娴熟地将其切成了丝。反复过滤冲洗后又放入水中静止。接着她去生火,这炉灶——说实话,她不会用,更不会生火。在山上时还是用法术生起火来的。唉,没了法术,我可怎么办哟!她心说。
其实她厨艺不差,只是在山上随师父懒散惯了,毕竟习得法术,跟修仙了似的,两顿不吃或者随便吃的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只是今早太累了,体力消耗过大,恰巧厨房中又有吃的,便做一顿来好好犒劳自己。
终于,忙活了一会儿,土豆丝和黄瓜做好了,为了膳食均衡,她又去做了盘小龙虾。
她一个人吃着,觉得好没劲。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她说。
苻樽本想用幻镜和师父联系,后来想:算了,万一他在约会,打扰他的好事那就太尴尬了。识趣的她没有这么做,继续一个人静静地吃着饭。气氛略显冷清。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闷死的。这么大的府苑就我一个人多无聊啊,我得找些人作伴!她盘算着。
饭后,她走遍清都的大街小巷,贴满了招同居人的小广告。
巡城的官兵看了,撕了一路的小广告。城里是不许乱贴东西的,违者还要有一定的赔偿。终于,在她贴下一张小广告时制止了她,“我说姑娘”
苻樽转过头来,“嗯?干嘛?”
那些官兵被她迷住了眼,谄媚道:“你要贴小广告,招呼一声,我们来帮你贴呀!怎么自己来做这些麻烦事儿呢?”说着,他还伸手想去摸苻樽的纤纤玉手。
“滚开!”苻樽火了,敢吃老娘豆腐,简直找死!
官兵们个个愣住,刚才那个要摸她手的人摸了摸鼻子,尴尬中透露一丝惊喜“哟!小样儿,脾气还挺冲。不过,我喜欢!”
“再不走,老娘打得你满地找牙!”苻樽捏紧她豆沙包大小的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但那官兵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吓着?无非觉得这个小姑娘性格泼辣了点,料她也没这能耐。
然而,他们错了。
苻樽疾如雷电,给了众官兵各个一个嘴巴子。然后从容淡定地转身离开了,她留给官兵们这样一句话:“这是你们自找的。”
当官兵们醒过神来时,直觉刚才一阵风吹过,脸上有些灼热和火辣,还有阵阵痛感。那个想吃她豆腐的人破口大骂:“踏马的,敢打老子。”他把之前撕下来的小广告展开,看了一遍。
聆枭阁,你要招同居人?老子偏偏不让你招!
此时苻樽早已走远。
回到聆枭阁,她走到书房去正大光明地读她的《楚辞》了。
在山上的时候,他师父只允许她练功,读书这事在山上是被禁止的,只有他师父才能看得。好在阁内藏书挺多,师父这是默许我看了?
她摆出了一个诗人的样子,张口吟诵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有人鼓掌:“啪——啪——啪——”
苻樽一懵,有人?
“这位姑娘吟诵得不错,有那么点感觉。”
一个年青俊秀的公子走了进来。温文尔雅道:“在下于凌天。刚才扣门无人应,这才冒昧走了进来。”
苻樽见了,偷乐了一阵,想不到贴小广告这么有用,居然这么快就来人了。“我叫苻樽。”
“姑娘刚才读的是《渔夫》吧?”他温柔地问道。
她点了点头。“闲着无聊,随便读读。”
于凌天笑了笑,“姑娘可能还年轻,读起来感觉有是有,却没有那么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