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考虑一下本店的送米服务,帮您把米送到家?”
本来眼前一亮的她,深思熟虑后忍痛拒绝了店家提供的热情帮助。全因为她那个师傅,三番五次再她耳边念叨:“不要随便带外人上山,尤其是去后山。”兴许是师父为了躲避什么风流孽债,才不让人打扰他的清静,不然师父这样的美男子怎么像乌龟似的躲在流纹山。她心说。
她苦兮兮地扛着两袋米,还好每个袋子不是很大,但却有些分量,而且在她瘦瘦平平的肩上,实在不平稳。
若不是今天逛庙会的人多,不能用法术,不然她早就将米带回了流纹山。
从米店出来,她一路鬼哭狼嚎:“怎么这么重?天呐累死人啊”早知道不要两袋米了,照顾什么生意啊,往后有的是机会。我怎么会这么蠢?早知道那个筐筐刚才不给那两个赖皮鬼了。
她嫌抗在肩上太累,“啪”地一声,把他们摔在了地上,然后拎着两个米袋的角,用力拖。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与地面的摩擦力太大了,拖一下所折耗的能量简直不能忍受。
“啊—”好重啊!
她拖着米袋走过了两条街,累得够呛,“不拖了,休息会儿。”
她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终于舒坦了一点。
米行外面没什么人,可是两条街后人多了起来。有的向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有的投来了喜慕的目光,有的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她感受到了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打了个寒颤,旋即抬头望了望天。
繁星难数,微微闪烁,忽明忽暗的。“一颗,两颗”她心里默数着,忽然发现一颗极亮的星,“怎么那么亮?”一想到这是自然的安排,人怎么会知道,便不再想了。
趁着天幕上明星照见,赶紧赶路。她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累感,拉着她的两袋米,踏着夜色,继续赶路了
就在苻樽正苦哈哈地赶回来的时候,玄昀等得不耐烦的在院中来回踱步。这女人怎么这么慢,饿死老子了。
忽然,感觉到结界有异动,是她回来了,他感应到了。回到房间内,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靠在桌上闭目养神。
就在此时,门幽幽地开了。探出一个脑袋,那双眼睛在屋内扫了一圈后发现玄昀似乎睡了,这才光明正大地迈步进来。又把米袋一放,“啪”的重重一声,似乎很合理地唤醒了装睡的人,“回来了?”
哎哟我的天,师父没睡,她安抚着她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师父你吓死我了!”
玄昀显然有点不满。“怎么鬼鬼祟祟的,还回来这么晚?”他知道他徒弟不蠢,而且现在功夫和法术非常人能及,也定没人为难她。
“米太重了。”她抱怨道。
显然玄昀不信。这肯定是借口,把米拖出城,然后用法术回来,以为我不知道?再重也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米再重需要耽搁这么久?”
“。。。。。。”
“说吧,碰到什么麻烦了?”他像是在关心她,又像是在审问他。
她走到桌边,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遇到了两个赖皮鬼。”
“哦?”玄昀突然觉得有点意思。
“他们撞翻了我的果子,还跟门神似的,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她抿了一口茶,“真是晦气!”
看到徒弟这么评价,他莞尔一笑,“你可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一个面目如玉,一个清秀冷俊;一个假意温柔滥情,一个真的冰冷瘆人。”这是她给出的对他们的比较体面的评价了。
面目如玉说的应该是玄玙,清秀冷俊说的应该是他的暗卫子良。
想不到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玄昀的眸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深邃,至少是苻樽没看见过的。他在思索些什么,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