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身一人,不是我执意如此,而是天命所归。”——题记
过了寒夜最深时,天逐渐大亮了起来,炉火中的木柴噼啪噼啪声尽了,发出呲的一声清响熄灭殆尽,整个屋子暗了下来。
冷风在窗子外呼啸,在巷子口发出哭嚎一般的叫喊,有部分顺着窗沿漏了进来,直吹到我的脸上,干脆被冻醒了。
我拍了拍冻僵了的脸,哆嗦着扯了扯厚重的棉被,只可惜har已经熟练地将棉被完完全全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打着沉重的鼾声,睡如死猪。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翻下床,在不断发出咣当咣当声的木门边捡了几根仅剩的木枝,向火炉里丢了进去。
结着冰霜的木枝在火炉中没有按我想的那样燃烧起来,反而霜气蒸发,冒起了浓烟。
刺鼻的浓烟呛得我直咳嗽,只好将它们重新掏出来踩灭。
喜热的我竟然会有这样的经历,真是造化弄人。
就在我从破柜子里翻出又一件破烂棉衣盖好躺下的时候,别门的木头嘎巴一声断裂,木门呼啦一下被风雪撞开,倒灌的风带着一股难以想象的成就感,充斥着这间小屋上下每一个角落,我被这风吹的脸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才看到,满屋里都披上了一层银亮的雪。
我实在没有办法,用力踹了一脚har。
“一点都不疼。”har大叫了起来。
我本以为他醒了。
没想到他翻了个身,砸了砸嘴,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还不知道我这样的一脚对他的美梦里造成了什么影响,总之他应该挺快活的。
还不知pae值岗要到多久,这小屋子里都这么冷了,外面的世界该有多冷啊。
我顶着风雪爬起来,看着雪粒子渐厚的石地,再不做点什么,估计这个房子就被雪堆满了。
我提起har的长枪,一步一步艰难的向门挪去,用力掰着那扇敞开的大门。
或许是在风雪侵蚀下这木门早已被摧残的不堪重负,在仅有10点力量的我掰扯下,门轴嘎巴一声断开。
这下好了,凉快了。
我绝望的顶着那块木板,叫道:“har你他妈能不能快给我起来。”
风雪如同海浪一般席卷,火炉很快就被雪填满。
我顶不住这木门,干脆将它用力从身上推开。
木门嘭的一声落地。
“房子倒了房子倒了。”
har一下子惊醒过来,大声吼道。
可他被困在裹得严实被子里,还一时动弹不得,他只能瞪着眼睛抬起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刚一抬头,狂风将他头顶那破帽子吹起,牢牢地压到了房顶上。
“你怎么把门拆了???”har痛苦的拉扯着被子。
“你这破门自己坏的,我有病啊我拆门··”风将我的声音都快要吹没了。
过了好半天,har才终于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为了抵抗狂风,他的身子冒出了蓝光。
他从床底掏出一只铁锤。
“快把门扶起来,我来修···你该不会是魔族派来杀我的间谍吧!!!”他脸色狰狞的握紧了那只铁锤。
我无话可说,扣着门边却只能将门抬起一角。
就在这时,pae终于回来了。
他吃惊的跨进门,赶忙过来帮我将门抬了起来,摆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har举起铁锤向门上敲去。
只听见“叮”的一声,门亮了一道白光,结实的固定在了它原本的位置。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瘫坐了下来。
“这门耐久度早就不足了,你也不知道修一修?非要等破了又整这一屋子雪。”pae清理完火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