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二人相谈甚欢,在一块喝酒,听温皎皎弹琴,看顾无瑕跳舞。
要知道,在澜月楼里,温皎皎和顾无瑕两人从来都互不对付,从没在同一场合出现,更别说一个弹琴,一个听琴声起舞。
偏偏,蔺一辰就让她们倆关系突然像是变好了一般。
这日,蔺一辰又在澜月楼里,听温皎皎弹琴,看顾无瑕跳舞。
顾无瑕冷漠的眼神落在温皎皎身上,一向温婉柔善的温皎皎在面对顾无瑕时,也是一脸冷色。
“你们倆不高兴?”蔺一辰端起酒杯扫了两人一眼,纳闷问道。
两人连忙陪上小脸,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没有,能跟蔺公子在一块,我们很高兴。”温皎皎和顾无瑕同声道。
“好了,都停下吧,你们那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我呢,一个一个的给你们解说,不就是一点儿情感问题吗?世上多痴男怨女,都是你们看不开。你们看看本公子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蔺一辰示意她们过来,在他眼里,这些花楼里的女子都是些可怜人,他呢,说是逛花楼,其实他是去慰藉她们,给她们本就凄苦的心里带去一点点的欢乐。
他目光先是落在温皎皎身上,连连叹气:“唉,真是可怜!你明明会有更好的前途,有更好的未来和爱你的人,偏偏,你选择了一条注定让宝珠失去光泽的凄苦之路。我只想劝你放下心里的执念,看一看别的人。你所认定的那个人,你将他视作一切,而他,对你漠然,甚至对于你的存在,并无半点特殊看法,沧海一粟而已。”
蔺一辰的话,让温皎皎貌美的脸庞上渐渐失去生气,变得苍白落寞,一双灵动的美眸也低垂下来,泪光闪烁。
情之一字,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哪怕,他从不会看她一眼,连对她的存在和心思都没有半点想了解的念头。
随后,蔺一辰看向顾无瑕,笑了笑,神色轻松了许多:“无暇姑娘,你就好命许多,但你太过心高气傲了,恐怕易得也易失。但你的身份,始终会成为你往后的人生路上的障碍,前路困苦多磨难。”
说完,他起了身,朝二人道:“二位姑娘,多加珍重,望你们二人余生得幸福。”
然后就从窗户跳出去,离开了。
他暗中回了昭王府,潜入宋蕴的院子,落在宋蕴面前,看宋蕴一手黑子,一手白子,自己跟自己下棋。
翻了个白眼,心道无趣。
“这么着急,将我召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下棋吧?”蔺一辰问。
他从澜月楼匆匆离开,就是看到了宋蕴发出的信号。
“蔺师父,你在京都也太逍遥了,我若不找你,恐怕,你都要忘记你来京都的使命了。”
“我的使命,不是保护你吗?你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蔺一辰道。
宋蕴收了棋盘上的棋子,站了起来:“好了,我有正事找你。”
她带蔺一辰走到南苑一处偏僻的小院,然后打开一扇门,蔺一辰进去看到里面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红衣女子,疑惑看向宋蕴,问:“这是”
“她叫红衣,是裴钰身边的护卫,子鹊将她送来的。”宋蕴道,“她不想泄露行踪,留在昭王府过些天还是会被澜月楼的人查到消息,我不好解释,想让你带她藏起来。”
蔺一辰点了头,答应下来,他轻功了得,藏起来一个人,还抹去所有踪迹不是问题。
红衣已经转醒,捂着腰腹艰难的坐起来,看向宋蕴,叫了声:“蕴公主?”
宋蕴过去,扶着她躺下,道:“你受伤了,先躺着,我慢慢跟你说。是子鹊将你送来的,我准备让蔺师父带你离开,裴钰已经动用了澜月楼所有的关系在打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