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沈小姐不是说要打着容霆的旗号骗她出去吗?这样直接抓过来,不好吧?”
“又不是没有打电话给她,她不同意。用文明的方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约到她!只能用野蛮的了。”另外一个分析。
“要不,你再打个电话约她,不行的话,来强的?”
“真麻烦,行吧,我打个给她!”说话的男人拿出手机,拨出姜星楚的号码。
姜星楚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哭够了,小腿一荡一荡的,边四下看着边等池牧野。
手里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是“容霆”的号码,她犹豫之后没有接!
任由手机响着,响了一会儿它自动挂掉。
车上那俩人见她不接电话,打开车门下来抓人。刚绕过路边的绿化带,旁边又停下一辆车,池牧野从车上下来:“楚儿。”
“你来了!”姜星楚起身走过去。
俩混混见来了姜星楚的同伴,站在一边按兵不动,反正姜星楚不认识他们,他们可以打探打探消息。
“你怎么了,哭过?”池牧野走过来,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刮,“哭成小花猫了。”
“不是你跟我说的吗?想哭哭,想笑笑,憋在心里容易憋出内伤”姜星楚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她一回头,用余光瞥到了站在一边的小混混。
小混混看到她,忙挪开视线,拿出手机来假装打电话。
姜星楚警觉,这个声音好熟悉对了,是容霆?
呀,这声音越听越像,她佯装没注意到,和池牧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边逛街,她把怀疑母亲的死因以及从医生这里听到的事告诉了池牧野,说着说着,眼泪再次决堤:“小舅舅,你说我妈是这种人吗?她怎么可能自残啊?就算是自残,为什
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我不相信这个结果!她肯定是被人给害死的!”
“为什么说她是被人害死的,有什么证据?”
“我自己猜的,反正这事越想越是不正常。”姜星楚停下步子,双手放在身前,“妈,您赶紧给我托个梦吧,告诉我是谁害死了您,我给您报仇。”
池牧野被她这些话弄得既想笑又疼惜不已。
究竟得多绝望,才说这样的话?
“放心,有我在,我陪着你一起查。”池牧野道,“你不会是在怀疑沈如兰吧?”
“嗯。”“这很简单,我们着手从沈如兰身上调查就可以了。只要有狐狸尾巴,早晚能露出来,相信我!”池牧野揉揉她的小脑袋,“有我这个大帅哥在身边,你抹着眼泪哭,不知道
的还以为我把你怎样了。”
“哪里有帅哥?别臭美了。”姜星楚语气嫌弃不已。她从来没觉得池牧野帅过,哼!
池牧野哈哈大笑,让姜星楚等他,走向路边的一家商店。没多久,拿着一包烟、一只打火机出来。
他娴熟地点燃了一支香烟,动作帅气、一气呵成。
姜星楚很小的时候就觉得,抽烟的人分两种,一种很帅气很迷人,一种跟烟瘾晚期患者似的。
对于抽烟好看的男孩子,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没料到,这样的帅气有一天出现在池牧野身上。几年不见,他的变化很大。
“你什么时候学着抽烟的?”她问。
“不记得了。”
“呃,少抽点。伤肺。”
“不抽烟的话,伤心。”他苦涩一笑。
姜星楚看着她,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来。”
“有什么话直接说嘛,我又不聋。”姜星楚深知自己是个有了家室的人,理应跟成年男性保持距离。
池牧野不跟她客气,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