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爪,白祭司便从袖中抽出了一张金符,狠狠地贴在了欲魔身上,那是黑祭司生前发明的唯一一个符咒——天神之怒!
欲魔惊恐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符,一声巨响后,欲魔被炸飞,而爆炸没有波及到周围的任何物体,甚至连它脚下的沙子都没有受到影响,而欲魔则被那强力的爆破炸到了空中十几米高的地方。
“天神之怒”这个名字是黑祭司自己起的,因为这个符只要接触到黑暗力量就会发生连锁爆炸,它的威力不是很大,远远达不到秒杀魔王的地步,却可以在符被揭下之前无限地爆炸,而且它不会被自己炸掉,只能被外力撕下。
欲魔向上的速度归零,开始下落的时候,“天神之怒”再次爆炸,欲魔又被往空中炸飞了十几米,渐渐地它的惨叫声越来越远,白祭司也把目光转向了方雾寒。
“守望者大人,上次有幸和您作战,是我的荣幸,但这次恐怕是最后一次了”那个吹笛的士兵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格鲁卡?”方雾寒被白祭司灌了一口圣水,再加上刚刚的笛声的效果使他的声带愈合,但腹部的伤口还是很严重,那士兵的上可能刻有黑暗咒语。
煞魔抬起淬毒的钢爪,带着呼啸的风声抓向白祭司,白祭司跳开,挡道了死魔面前;格鲁卡的底子里突然吹出一支针,那支针的尾部有一个很小的玻璃泡,针刺进煞魔的额头,玻璃泡里的圣水缓缓注入煞魔的头部。
要按正常来说煞魔早该被痛晕过去,圣水差不多已经腐蚀了它的大脑,五大魔王里只有煞魔是生物,具有生命体征,但它这几次的行为就像一个没有主动意识的傀儡。
“白祭司c格鲁卡,立即撤退!”方雾寒腹部的伤很严重,连胜水也一时无法治愈,格鲁卡又坐下吹起了笛子,只为了帮助方雾寒赶紧恢复,白祭司也一直在牵制死魔,为他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煞魔拔下圣水针,将钢爪刺入格鲁卡的后背,钢爪上的烈性神经毒剂瞬间开始发作,格鲁卡的脸部不停地抽搐着,但笛声依旧悠扬动听,甚至都没跑调。
方雾寒闭上眼睛聆听着这名士兵用生命吹奏出的音乐,伴奏是四周呼啸的狂风。
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口部位自动止血,神经修复,表皮细胞千倍速分裂笛声渐渐地小了下来,他听到了煞魔的咆哮,他转过头去,不想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却不巧刚好看到了米迦勒的最后一根手指没入流沙
“米迦勒!”他大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流出了滚烫的血液,他看到死魔割下格鲁卡的脑袋后又飘向了白祭司,便在白祭司的身上开启了通往黄金大殿的传送门。
白祭司被传送走后,方雾寒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或许这样会是一种解脱。
死魔的十字镰呼啸而下,随后血幕溅起,他看到了血红的熔岩,无尽的熔岩,黑红色的,四面八方全是这样的熔岩正向他奔涌而来,这些熔岩似乎没有丝毫的热量,却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无路可逃,只有他站着的地方被最后淹没。
就要被熔岩吞噬之际,他才发现,那不是熔岩,而是血!无尽的血!
他慌了,他冲入血中,那血是凉的,摄人魂魄一样的凉。
冲过那些血,他才发现那血只是一层屏障,现在他走到了一个漆黑的世界,也不算是全黑,他头顶上有四个大灯一样的光源照亮了他所站着的地方。
“这是地狱?”他心里犯嘀咕。
突然,前方“唰”地一声亮起一团蓝紫色的火焰,两个人影出现在火焰旁边,一个人影很是强壮,身上满是紫色的咒语,另一个人影则显得格外修长,但衣服很是难看,像是几百年前吸血鬼的衣服。
这两个影子看起来很是眼熟,但就是记不起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