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项纪元在武林中颇负盛名,但他喜情月书花,行令赋诗,身边不乏女色。可他择色不分贤劣,无论是温柔贤良女还是妖治媚骨歌妓在他眼里都视若温婉佳人。而项印鸣与其父截然相反,项印鸣从小经常看到父亲对娘亲毒打。他已隐约感觉到娘亲遭到毒打,全因父亲的那些小妾从中挑拨使然。
在项印鸣九岁时娘亲从此下落不明,这当中有个黑白脸的婆婆也就是鬼不知曾到项家庄向其父询问师妹也就是项印鸣的娘亲下落,项印鸣老父亲项纪元推说妻子归南诏娘家省亲一直末归,鬼不知不信其言,话不投机便杀了他父亲的几个小妾,还把他父亲打跑了。可那婆婆说娘亲是她师妹,所以没伤害项印鸣。项纪元虽对老婆狠毒,却对小项印鸣关爱有加,给项印鸣请名师执教剑术,一手将他养大成人。由于父亲招揽美女放情纵欲害苦娘亲,项印鸣对美貌女子颇怀忌讳。
龙古风听项家庄送信给师父飞虹子,便对项印鸣道:“我恩师飞虹子与降龙帮主金草虫老前辈,前日到莫高窟拜见会增婵师去了,不几日就回来的,先请项公子小住几日吧?”项印鸣一听喜道:“前辈,说的那降龙帮主金草虫可是歙州黄山的那位金老先生么?”
黄见夕应道:“正是恩师!”项印鸣只“你”了一声,似有不解。花蜂袅扶着金羽婵身子冲项印鸣介绍道:“这位小兄弟,他们都是降龙帮的人。”项印鸣一听极为高兴,连声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回我不用远途跋涉再去歙州黄山了,家父也有一封惠书叫晚生呈送金帮主,真是太巧了!”
这时花蜂袅扶着金羽婵站直身子了,走前几步也高兴的对项印鸣说道:“在这几个人面前你以后不用自称‘晚辈’了,他们只大你不过廿岁,你只叫他们大哥就行了。”说着一推金羽婵道:“你瞧瞧她,比你还小几岁呢,她都称呼他们为师兄。”说着又往前推了推金羽婵接道:“还不快快谢谢人家。”金羽婵撅着嘴,向项印鸣微微一拜,羞答答的说道:“谢谢,谢谢项公子了!”
项印鸣紧走几步,连忙摇头摆手,说道:“不不,不用,不用客气了,金姑娘不怪罪在下也就是了?真的不用客气了!”
花蜂袅一笑,掏出手帕,伸手给金羽婵擦拭嘴边的血沫,笑呵呵得问道:“你真没良心!人家帮你呼吸,是在救你?你可倒好,恩将仇报,咬着人家的嘴唇就是不松开。”金羽婵一听,羞怯的转身跺脚离去。一皱眉头,气鼓鼓的说道:“姊姊,瞧你说的,真难听!”其他几人一听均哈哈大笑……
花蜂袅转身又走到项印鸣身边拿手帕给他擦擦拭下唇的血口,关心问道:“项公子很痛吧?哎哟,你瞧瞧咬这大血口子,这死丫头的牙齿真尖锐,小兄弟你疼么?你可别生气哦!”听到这,金羽婵转过身面现愧疚的望着项印鸣。项印鸣看到面容憔悴的金羽婵连忙答道:“不疼,不疼,我不生气,我真的不会生气的。”
花蜂袅又转身走到金羽婵身边,一伸手道:“死丫头,拿来?”金羽婵一愣问道:“什么?姊姊,说明白。”花蜂袅气道:“还什么呀,融燃粉呗?”金羽婵哦了声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说道:“这个呀?给你。”花蜂袅笑道:“对的,就是这个,今天妹妹可是宽宏大量了!以前我们几姊妹受了伤你就是不给,今天你是不得不给了。”
听了花蜂袅的话,金羽婵羞愧难当,等她伸手去接药瓶时,金羽婵将手一扬道:“谁说我要给他了。”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说道:“我谁也不给我将它摔了,好吗?”说着用母指压了压小瓷瓶的盖,轻轻一弹指,便将小药瓶摔向项印鸣的脚背。只听项印鸣哎哟一声,双手抓起右脚,单腿在地上蹦跳保持平衡。
金羽婵情窦已萌,当然对事于男人有腼腆之态了。那小瓶药从不肯送予别人,哪怕是师兄妹她也不肯赏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