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那老妪怒道:“以后有老身在你身边,想那小子也不敢来欺负你的。你不来谢我,为何还一脸悲伤?若那坏小子对你图谋不轨,我就掐死他。”那老妪见霍厉火还是一脸怒气,愤道:“看来长痛不如短痛,老身这就去将那坏小子掐死算子。”说完对霍厉火试探性往门外走去。霍厉火见了大为惶恐,忙止悲色,哀求道:“婆婆不可……婆婆不要……我,我认你为干娘……真的!”
那老妪一怔,后又面现惊喜,寻思“没想到这么一吓,她为救那坏小子,竟讨好我认干娘!嗯,早已看出她们互慕倾心了。日后我何不使用这等办法来胁迫她二人听我差遣。”想到这,转身来到霍厉火床前问道:“我看那坏小子对你不存善意,我掐死他是为你好,免得日后你身受其害,那时后悔就晚了!”
霍厉火忙摇头,要穴被封,却那里摇得动,她心中只有沈立德安危,忙道:“沈大哥决不是薄情浅义之人,你不要伤害他,他是好人,不是你说的,坏小子!”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霍厉火央求那老妪给自己解开穴道。那老妪先是一笑,后又一瞪眼问道:“叫我饶他不死,你得必须认老身干娘。”说完,伸手一点,便解开霍厉火被封的承浆穴道。就在这时,只听窗外沈立德笑道:“狗肉好了。”霍厉火一听羞得忙跃下床,站力不隐一个趔趄摔倒在门口。此时正当沈立德也走到门口。沈立德一见,笑道:“想必是霍姑娘饿急了,莫急狗肉人人有份。”霍厉火心中着急,却无从说解。凭沈大哥臆测,自己太失身份了!尤其在心爱人面前失态,更觉尴尬无比!
沈立德说完伸手去拉霍厉火,就在手快碰到霍厉火时,只觉手背一麻,忙缩手观看,只见手背上扎着一根兽毛。抬头望着那老妪,惊道:“是你……是你施放暗器?”那老妪一笑道:“不错,是老身用一根兽毛打扎了你哪只贱爪子。”
这时霍厉火已站起了。沈立德一手端狗肉,抬起被扎那只手举在眼前,疑惑道:“贱,贱爪子!”霍厉火一听,噗哧一声嘻嘻笑了起来,说道:“沈大哥,狗爪子、猫爪子、鸡爪子、鸭爪子,都是贱爪子啦?嘻嘻……”
沈立德被霍厉火戏言弄得憨笑道:“不管什么爪子,能救得霍姑娘性命就是好爪子!来,都饿了吧!快吃吧?”说完将狗肉盘放在石桌上,用刀切成三块。
沈立德拿一块狗肉先递给霍厉火,自己拿一块大口吃起来,全不把那老妪放在心上。霍厉火见了将小嘴一撅,嗔道:“沈大哥你怎么只顾自己?”说完,伸手将一块狗肉递给那老妪。老妪一点不生气,接过狗肉,嗅了嗅“嗯”了声,伸血舌舔食起来。沈立德见霍厉火将狗肉递给老妇人,忙将剩下那块狗肉又递给霍厉火,嘱咐道:“我这只能养两人,不想养多余的鬼,你自己吃饱可别送鬼了。”
霍厉火知沈立德嘲讽那老妪,扭头观看那妇人伸舌反舔手中狗肉每舔一下冒一股蓝烟。她倒吸口凉气,知这是含剧毒征兆。她实已饿极也一小口一小口的嚼吃起来了。霍厉火时不时观瞧那老妪,只见她吃完狗肉后如同猫咪一样,先用长舌舔洗自己黑白脸颊,后用长舌舔洗自己的黑白双手,叫人看了奇怪至极。
沈立德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了。那老妪抬头一看,怒道:“坏小子,看什么看?你可知男女有别,从今往后你不许进这屋。老身和这丫头住这里,你住岛西边那间破房。”沈立德应道:“可以,婆婆不妨叫霍姑娘住这间石室。你住岛东那几间茅舍如何?”那老妪一听,怒道:“哼!叫老身住两间茅舍,亏你想的出来?坏小子,难不成你想将老身支走,趁老身不备,你要与这丫头鬼混不成,妄想!”
沈立德一怔,辩解道:“不是的婆婆,晚辈想岛东茅房,不遮风挡雨,霍姑娘一柔弱女子怎经受得住?”那老妪一听更怒,厉声喝道:“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