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女人抿唇笑。
“是啊,当年他老婆被诬陷蓄意杀人的时候,为了不耽误他要和他离婚,他冲到现场死活不肯离。”江茜说起来都眼眶酸涩,道,“想想,他们两人也是不容易。”
“你这么清楚啊?”女人笑着道。
“那是,我当年可是天天扒着新闻等看的,我还天天上网骂那些水军,那是我文采最好的一段时间。”江茜说着说着又笑起来,“说不定我女儿能说会道就是遗传我的。”
白朗彦在一旁无语极了,“我都听不下去了,你这么个夸法,茶茶一会能飞起来。”
他一直崇尚严肃教育。
“没有,你们女儿确实很优秀,长得也漂亮,像妈妈。”
女人坐在那里微笑着说道,而后转头靠向身旁的男人,依偎在他肩膀上,小声地说,“人家夸你对我好呢。”
男人坐在那里,勾了勾唇,牢牢地扣住她的手,“我对你好还用人家夸么,你自己感觉不到?”
“老夫老妻没什么感觉了。”
女人笑着道。
话落,男人的手狠狠一紧,恨不得握断她的手似的,嗓音一厉,“你再说一句试试。”
女人还没说什么,就听江茜在旁边轻呼一句,“好帅啊。”
此时,大屏幕上出现的是西装革履的应寒年。
白朗彦无奈地遮上自己妻子的眼睛,江茜偷偷从他指缝间瞄着,“人家保养得多好,跟三十出头似的,再看看我们……诶……”
“……”
白朗彦完全不想接话。
白茶坐在台上,见到大屏幕中的人时,下意识地转眸看向身旁,只见应景时坐在那里,神情泰然地看着,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看到自己爸爸好淡定。屏幕上,应寒年形容严肃地站在那里,一双和应景时类似的眼漆黑地看向镜头,“常常有人问我,生意之道是什么,是钱,钱是什么?是命。在我活不下去的时候,别人跟
我谈礼义廉耻我都当是胡扯。”
“……”
全场寂静,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男人,那一字一字刻入人心。
白茶安静地坐在那里听着。
一旁,万和躬着腰快步跑上来,将一盒胃药和一瓶水放到应景时的桌上,然后飞快地跑了。
“可当我活下来了,解决温饱以后,眼前就变成了分叉路,一个路牌上写着急功近利,一个路牌上写着放眼将来。”应寒年对着镜头道,“将来是什么?就是我们的下一代,下一代的下一代。每个生意人都该明白一个道理,我们可以选择摒弃道德,追求利益,为后代积累下厚厚的资本,让他从出身就高人一等;但我们也可以选择在赚钱的同时履行社会责任,举力打造最益于下一代发展的大世界,在这个大世界里成长的孩子不用吃祖上老本,因为他一定
能活出最耀眼的样子,一代替一代,一代比一代好,这才是将来世界该有的良性循环。”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白茶跟着鼓掌,心下崇拜极了。
“以上,是我老婆写的词,我负责念出来。”
应寒年正经过后甩了甩手上的稿纸,视频有女人无奈的轻笑声传来。
全场也跟着笑起来。
白茶转眸,只见应景时坐在那里也勾了勾唇,眼中染着笑意。
原来还是会笑的。
最后,他们四人站上舞台中央,白茶和四辩的女生扛起主办方给的奖杯,在漫天落下的彩带中结束今天的比赛。
……
众人回到后台,万程激动地跳出来,“时哥!你太帅了!啊啊啊啊,要抱抱!”
万程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