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杀的人是谁啊?身份肯定很特殊吧,连宫里的人都有嫌疑。”渔歌问道。
“是吧!是吧!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杨一唯附和道,不过他偷偷瞥了白易一眼,发现他正在闭目养神,似乎毫不关心。
因此他就假装深思了一番,然后才开口:“不过细细观察发现,从那人手心上的磨出的厚重的手茧发现这时长年累月才能形成的!这一点不能作假。”
“从服饰上来看,面料什么都极为普通,没有什么发现。”
“但从布料边的磨损状况与刮破的痕迹,加上他发丝中夹杂的一些木屑,可以推断出此人明显是常年活动于山上,是”
“他是山下邻村李家村的李二,是个柴夫!”
“易哥~”铺设了那么多,正要准备说重点的杨一唯却被白易突然插了进来,觉得十分沮丧。
白易彻底已经忍不了杨一唯给自己加戏了,这个戏精!于是直接说了出来,按照杨一唯这样说,这个案子说到猴年马月也说不完。
不过他抬头便发现渔歌脑袋从杨一唯转向了自己,眼睛还是发着光,白易虽然知道她的眼神的意思,不过被她这样盯着还是感觉全身痒痒的,便开口道:
“咳咳刚刚官府传来消息,村民有个人认出来他,便通知了他的家人来认领,确定身份了。”
“喔原来是这样啊!”
白易被渔歌盯着实在不舒服,才这样说,也迅速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然而当他发现渔歌失落的语气,视线也迅速转向杨一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郁闷。
“对啊!小鱼儿,我分析的不错吧!丝毫不差呢!”似乎是看到渔歌又望向自己,杨一唯一下子便忘掉了刚刚的不愉快,又兴奋的说道。
白易看到杨一唯又恢复到原来样子,稍稍扶额,这家伙又准备加戏了!
不过等等,这些怎么成了他分析的了?明明是刚刚官府还没来消息前他听他说的好吗!
他望了眼渔歌,发现这个女人还在望那个白痴!真是的!真当他不存在了是吧!
“我给你说”杨一唯本来还要继续给渔歌讲,不过他突然感觉到从旁边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正在望着自己,他呆呆的侧过头,发现是白易的视线,虽然他眼神的似乎是慢不经心的平淡,不过他明白,这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白易不咸不淡的声线:
“如你所说,凶手一定是那个带着手帕的女人吧!”
“嗯嗯!”杨一唯砸吧砸吧眼睛,不敢说话。
“而这女人是肯定出自杨家,王家,更甚者是皇家中的一个吧。”
“嗯对。”
“先不说此女子到底出自谁家,我这有个问题要问你!”
“额易哥,你说你说。”
“今日我们去现场存疑发现不但是那个手帕,还有那柴夫的伤口,那伤口细而深却又十分的精准!很明显,那是被剑所伤!而女子用剑现在不在少数。”
“对对对”杨一唯听了使劲点了点头。
“可是,从伤口的深度和尸体脸上明显被惊吓的面容看,试问哪个女子怎么会有如此能力?”
“说不定是“女中豪杰”你看小鱼儿不也力气挺大的接了你几招吗?”杨一唯听了小声嘟囔道。
而渔歌闻言此时也抬起双手,看了看,似乎很赞同杨一唯的说法。
好啊,胆子不小啊,现在都敢搬她保你了,白易想着眉峰便一挑,便继续问道:“就算如你所说,可是尸体前有道很浅的脚印你又做何解释?”
“这”
“在尸体的前方,也就是火堆前的一米外有一道很深的脚印,虽然前者的脚印极浅,非常不易分辨,可是仔细对比下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