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不怕出丑了?”
岳凝之长长地“嗯”了一声:“你到底帮不帮我呀?”
“我当然帮你,其实你今天肯向他说心里的想法,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下次再表白,别不到十分钟就跑啊,把心思全讲清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傅君亭喜欢你是他自己的事,你别有所爱!”白羽芊给岳凝之出着主意,居然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可我怎么觉得,失败的可能性更大呢?”岳凝之依旧沮丧:“你向来都是被人追的,根本不可能了解我的心情,我快疯了,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不是承认,对你有好感吗?”白羽芊失笑。
“说实话,傅君若在这方面,比凌远辉可痛快多了,喜欢谁,就直白地表达出来,不喜欢谁,也绝不勉强自己,在感情这件事上,哪要什么君子风度,羽芊,有时候我觉得,刨去其他,傅君若这样专情的男人,真是稀有品种。”岳凝之在电话里大发感慨。
白羽芊叹了一声,道:“凝之,首先我想你误会了,傅君若从来不是什么专情的人,否则林盼盼也不会这么多年上蹿下跳,始终逍遥法外,说到底是有他纵容,真要说专情,说不定人家是对林盼盼专情,其次呢,我想拜托你,咱们以后别再提傅君若,尤其是……在费牧面前。”
“你真的放下他了?”岳凝之好地问道。
“很多年前就放下了,”白羽芊叹了一声:“为什么你们一直不相信呢?”
岳凝之哼了一声:“羽芊,这事吧,别人相信不管用,你得扪心自问。”
“行了。”白羽芊咳了一声,道:“不说了,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一早,凌远辉就想通了,主动打你电话,两个人就此陷入爱河!”
“天都黑了,做什么白日梦!”岳凝之终于大笑起来,好一会后,又关心起白羽芊:“你和费牧是不是算订下来了?”
“我们已经说好,下一回我要去拜见费牧的父母,再然后,可能该考虑结婚了。”白羽芊认真地道:“到什么年龄,就做什么事吧!”
岳凝之想了想,问:“你还没爱上费牧吧?”
白羽芊语塞,这问题真不好回答。
对面传来岳凝之一声叹息:“羽芊,不着急好吗,没有人逼你,一定要在某个年龄怎么样,作为朋友,我们最希望看到的,是你今后能过得幸福,我不是说费牧不好,只是,不要为了逃避什么,就硬是要选择一条貌似正确的人生道路。”
白羽芊:“……”
“是不是我说得太尖锐了,”岳凝之说完,显得有些后悔:“我今天话怎么那么多,费牧这人其实挺不错的,只是我注意了好久,你看他的眼神太平静了,不像每次傅君若出现在你面前,你眼底那份光彩,还有脸上的表情……就算是故意板着脸,却依旧掩藏不住心底的绵绵情意。”
白羽芊摸了摸自己额头:“绵绵情意……岳律师,实事求是呀!”
岳凝之似乎已经忘掉了不开心,笑着跟白羽芊又开了几句玩笑,便挂断电话。
白羽芊走到阳台栏杆边,望着楼下笼罩在夜色中,只有些许灯火点缀的花园,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乱。
一直以来,白羽芊都坚信,经过多年的磨砺,她已经能很好地收敛住情绪,没想到,在岳凝之口中,她居然被描述得如同傅君若的迷妹,什么绵绵情意,听起来虽然夸张,却也提醒了白羽芊,以后真得跟傅君若敬而远之,省得老是纠缠不清。
就算现在还没能爱上费牧,可白羽芊已经认定,这个忠厚却稍有些木讷的男人才应当是自己的归宿,既然是正确的道路,白羽芊没有理由不坚定地走下去。
白羽芊并不确定,费牧对于傅君若做何感想,不过,她有义务,不让她和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