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白羽芊点头:“当然,不论再刚强的女人,都希望有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在身边,你觉得自己靠得住吗?”
“你怎么知道我靠不住,”傅君亭从后视镜看了看白羽芊:“咱们又不太熟,不过,问你一件事,那个想撬我墙角的混蛋是谁?”
“听不懂你说什么?”白羽芊好笑地道。
傅君亭“切”了一声:“不是有个男的在追凝之吗,你还说你认识。”
“话都没听明白,”白羽芊纠正道:“是凝之喜欢人家,她想追那位男士,所以你自觉点,别再掺和了,省得大家都不开心。”
“白羽芊,我说你恨屋及乌吧,看我老大不顺眼,把气就撒在我身上,我喜欢凝之,招你惹你了?”傅君亭不高兴地道。
“你了解凝之吗?”白羽芊针锋相对地问道。
“以后多在一块,不就了解了。”傅君亭不甘示弱。
凯凯吭哧了一声,往白羽芊怀里窝了窝,白羽芊将孩子搂紧,对傅君亭道:“我跟你谈现实的问题,或许你对凝之有好感,并且也是认真的,只是谁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之间悬殊太大,我指的不是身份、地位或者年龄,而是你们的心智、人生观还有价值观。”
傅君亭朝后视镜里的白羽芊翻了个白眼,倒也没再继续矫情。
车继续往前开着,白羽芊望向窗外,已经能看到悉尼歌剧院世界闻名的帆船形外观。
“我现在学着成熟一点,来得及吗?”傅君亭冷不丁来了一句。
白羽芊直接被逗笑了:“成熟是学来的?不是我瞧不起你,目测就你这样,永远成熟不了。”
很难得,被鄙视了的傅君亭这次居然没有怼回来。
“其实吧,你这样也不失为一种幸运,含着金汤匙出生,所有的路都有人替你铺好,不需要为了出人头地拼命挣扎、不需要跟着人阿谀奉承,衣食无忧,不用考虑柴米油盐,不用攒钱买房子结婚,”说到这里,白羽芊感叹道:“看来我现在得努力挣钱,让我家凯凯也能从小当一个少爷,以后也不需要他有大出息,一辈子像个孩子也没关系。”
傅君亭没有回应,却一转方向盘,拐到另一条路上。
白羽芊立刻注意到傅君亭的车偏离了歌剧院,立刻叫道:“说两句实话,你又不高兴了,别耽误我今晚演出!”
“谁不高兴啊,这旁边有间便宜的停车场,我把车停那里,”傅君亭哼了一声:“从今天开始,我得省着点,回头攒钱买房子娶老婆。”
“用得着这么自虐?”白羽芊被这家伙搞得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将车开进了近处一间停车场。
凯凯真是乖得要命,傅君亭车一停下,他马上醒了过来。
看来凯凯已经接受了傅君亭,到了车外,也不要妈咪了,跟傅君亭手拉着手,走到半道,又骑到了傅君亭的脖子上,一大一小有说有笑,十分亲热。
他们下车的地方,距离悉尼歌剧院也就500米左右,白羽芊背着包,终于有心情地欣赏起了景色。
今天天气十分晴朗,湛蓝的天空连着湛蓝的大海,映衬得悉尼歌剧院分外壮观,置身其间,如同进入了风景画中。
不久,他们便走到了悉尼歌剧院外,此地颇具盛名,临近中午,到处都是观光客。
傅君亭带着凯凯走在后面,白羽芊想到要和团里同事会合,步伐不免加快,等她走上台阶,回过头时,已经看不到傅君亭和凯凯。
实在觉得傅君亭不太牢靠,孩子到他手里让人放不下心,白羽芊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给傅君亭打起电话。
好一会后,电话那头传来傅君亭的咯咯笑声:“搞什么呀,这么近还打电话,不要钱啊!”
“你们在哪,怎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