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
飞羽目光变得怪异,手中蒲扇也不扇了,学着凌七,摸着下巴,将凌七整个人从头看到脚。
有猫腻,还有这马,除了他,还没人能够让它如此温顺:“小七七,你快告诉我,你和送你马的人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手下动作不停,不过一会,手中的草已尽数进入烈阳腹中。
吃饱喝足的烈阳,抬头蹭了蹭凌七温暖的小手,显得乖顺。
旁边的飞羽看得目光直愣,不信邪的他,准备也想去摸摸此时看着十分乖顺的马儿,要知道,摸一下它,那可是他的心结。
‘啾啾’
马还没摸到,烈阳已经抬头冲他呼了一鼻子的浊气,马尾一甩一甩的。
凌七唇角微抿:“蠢货。”
飞羽默
这歧视得太明显,想他好歹也是正值青春的美男子一个,这马也太欺负人!
弄好一切,已是下午时分,去成县买银针的兄弟也已经回山寨,凌七直接招呼飞羽腾出一件空房,待会看病用。
这期间,凌七又让飞羽准备了麻绳c匕首,以及雄黄,可谓能用到的凌七都让飞羽准备了。
山寨一处清净的小屋前,此时挤满了人,宽敞的屋内秩序有条的排着双人队,桌前是一名穿着黑色的少年,身后则是默不作声的飞羽。
此时的凌七,蹙眉看着身前约莫五六十的老人,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丝毫病症的模样,但人的气息却很虚弱,面色灰白一片。
“小伙子,我,我这病还有救吗?”看见凌七皱眉的模样,老人开口问道。
先前也有不少人都被凌七检查过,整个过程神色淡然,很快就好了,现在蹙眉,证明很难治。
看了面前老人一眼,凌七皱着的眉放开,摇头,缓缓道:“不是,我只是疑惑,你怎么会中这种毒。”
“这是什么毒?”
老者开口寻问,凌七却没有回答他,反而是让飞羽先将人带到单独的房间。
老者有些疑惑,身后的人也很疑惑,就连飞羽都有些不解,不明白凌七究竟是想干什么,不过还是听话的叫人把老者领到了单独的房间。
“小七七,总可以告诉我吧,为什么把人单独带下去。”人刚带走,飞羽就在凌七身后寻问。
一记冷眼扫过,凌七还是没有回答,继续给剩下的人看病。
飞羽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继续扇着蒲扇,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将近傍晚时分,零零星星只剩下几个人,当看到最后一个人时,凌七的眉又皱了起来,面前的是一名女子,二十三四模样,症状竟与先前的那名老者一模一样,却比老者的稍微要好一些。
那女子也有些不安,看着凌七无波的墨瞳,想要询问的话,不知为何,噎在口中,问不得。
揉揉额,凌七身子向身后的椅子靠去:“飞羽,将这人和刚才那人,带到一起去。”
“难道这两个人是一样的病?很严重?”飞羽也皱起了眉,先前看凌七很轻松的就给其余的人看了病,还开个药,唯独这两个却还要独立起来,莫不是有什么传染病?
像似知道飞羽在想什么,凌七淡淡看了他一眼,打消他的顾虑,道:
“不严重,我只是比较好奇。”
起身,凌七向外走去,忙了这么久还没吃饭,肚子早饿了,她可没忘记飞羽在不久前就让人准备了不少东西。
至于那两人的事,等她先吃完饭再去,正所谓民以食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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