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冷比京都还冷。
但夜色却是这辈子从未见过的美好,大地很是荒凉,毕竟是大漠,大漠只有少数人回来。
但现在很多人,他们躲藏在远方,
彦不归似乎哭着想要回温暖的京都。
彦浪子却道:“活着就好了,还渴望什么?”
狂风吹着他们的大帐篷,渐渐的布满了风尘,许久过后风停了,在沙漠里还躺了几具尸体,血的水分被沙吞没,尸体过不了多久也被沙给掩盖了。
古老的非洲埃及,远远就看见了高耸入云的金字塔。
一些衣衫褴褛的汉子与女人,紧张兮兮的看着彦浪子。
还有那个孩童彦不归。
沙沙沙——
他们跨着大步,泥沙被踩在脚下,身后还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人跟着。
他们尽是目光狠辣之人,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渐渐地变成了围困彦浪子的巨大人墙。
彦浪子擦了擦染血的剑,道:“我无意冒犯,何必一直紧随我?”
远方有人回答:“我们乃是世国高高在上的大内高手,得吾皇之令,复仇而来。”
彦浪子笑了,道:“此处还是天朝边境,你们踏入不怕死么?”
远方的人道:“来了,那就不怕。”
彦浪子邪笑:“勇气可嘉,带了酒么?不如喝一杯再死?”
远方人道:“不喝酒,喝酒误事。”
彦浪子有些惋惜道:“可惜啊,你们死了也喝不着一杯酒。”
远方人道:“不一定,至少之前我们已经喝过了。”
彦浪子道:“那好,我现在就去了,你们静等片刻,待我喝完一壶酒。”
远方人道:“你且喝吧,喝完了是好上路的。”
人的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是短的很。
如果为了一壶酒送了命,那么彦浪子就不是彦浪子了。
喝了一壶酒后,他显得有些飘飘然,不如的讥笑自己酒量大不如前了。
前头的人看着彦浪子走过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拔出刀来却不禁颤抖,许是彦浪子威名远播,他们不喝酒没办法有胆去杀彦浪子。
那人来了,他是风,大漠的沙子也没有他那么快。
彦浪子笑道:“我来了。”
回答的人是世国大内高手严直。
严直道:“我们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彦浪子道:“注定无果的等待,这段时间还真是苦了尔等了。”
太阳高空当照,晒的他们汗流浃背,又是紧张冷汗直冒,不多时却又干了。
而彦浪子一人来,彦不归则是放在帐篷里,他的步伐很稳定,一点点的挪动,随后严直再也忍不住,拔剑而出,凌空而起,在半空斩下!
湛卢剑忽地来,直挺挺的刺去,那些大刀也落下,斩在彦浪子的后背上,血花飞溅,严直大惊失色,剑落在彦浪子的肩膀上,虽然伤了他,可自己却要死了。
但奇怪的是剑没有穿透严直的喉咙,严直古怪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彦浪子却笑道:“我已无兴趣。”
严直道:“什么已无兴趣?”
彦浪子道:“杀人已无。”
严直道:“不杀人,你就不是彦浪子了。”
彦浪子却道:“杀不杀人和我不是彦浪子有什么关系?”
严直忽地笑了,一刀再落。
……
……
天上的星辰渐渐的闪烁不见,黄黄的尿也被抖擞干净。
一个巨大的囚笼,关押着一个男人,一个孩子。
那个男人略微有些疲惫,憔悴的有些不安,道:“还有多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