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确定么？”

    怪人也转身，道:“原本我是确定的，谁知他竟是跟来了。”

    门外那人走进，一股酸臭味就传了进来，糜烂的臭味让人有些拒绝，道:“我以为你不会在这里，正准备杀了怪人嘞。”

    怪人笑道:“你要杀我还少了些火候呢。”

    ‘大漠秋生’道:“我仅是差那么一些罢了。”

    怪人道:“杀不了我就是杀不了，何必寻找借口？”

    ‘大漠秋生’道:“要不再试一试？”

    怪人不惧道:“那就再来一试。”

    彦浪子静静看着，忽地拔出剑来，道:“我且问怪人师兄一句。”

    ‘大漠秋生’道:“且问。”

    怪人点了点头，道:“你问。”

    彦浪子道:“你心里可有我这个师弟？”

    怪人道:“说有是有的，说没有也是没有的。”

    彦浪子笑道:“快死了，也不说一句谎话么？”

    怪人也是笑道:“我能说什么谎话，还是一样的句子？”

    彦浪子笑道:“那也是，毕竟师兄是个没文化的人。”

    笑着笑着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怪人问:“你哭什么？”

    彦浪子道:“以前师兄可是谎话连篇。”

    怪人无奈道:“人总是会变得。”

    彦浪子紧了紧湛卢剑，道:“再怎么变，你始终还是我师兄，毕竟大师兄没有将你逐出师门。”

    怪人叹息道:“师兄可安好。”

    彦浪子哈哈大笑:“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上，怎么不会安好嘞？”

    怪人也笑了，‘大漠秋生’却有些烦躁道:“说完了么？”

    彦浪子站起身，道:“说完了。”

    ‘大漠秋生’道:“还等什么？”

    彦浪子道:“等酒来。”

    ‘大漠秋生’道:“等酒做什么？”

    彦浪子道:“喝一杯，再送你上路。”

    ……

    ……

    长长的剑，抖动的手，几壶喝完了的酒，侠士总是酒后乱性的，喜欢砸瓶子。

    不多时除了彦浪子身边的酒瓶子没被砸碎，其他的都碎了，一块一块的。

    酒杯又倒满了酒，‘大漠秋生’道:“彦一剑，你别这样灌醉我，以为我醉了就杀不了怪人了，其实我还清醒着嘞。”

    彦浪子笑了，道:“我从未想过灌醉你，只有酒喝够了，有的事情才好说话。”

    ‘大漠秋生’道:“我彦秋生有什么好说的呢？”

    彦浪子道:“很多，譬如你为何离开了彦家。”

    彦秋生道:“只为了喜欢，喜欢那我就走了。”

    彦浪子忽地无法反驳，道:“她如何了？”

    彦秋生笑道:“她已经死了。”

    彦浪子忽地惊诧，道:“她怎么死了？怎么可以死呢？”

    彦秋生道:“人总是要死的，不死做什么？苟延残喘么？”

    彦浪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液，道:“那般好的女子，怎么可以死嘞。”

    彦秋生拔出剑来，指着彦浪子道:“她是为你而死的。”

    彦浪子低下头，眼泪亦是不再忍着，落在地上，一滴一滴的，彦秋生沉默了，怪人将他的剑压下。

    彦浪子哭着道:“我从来不知道她过的怎样。”

    彦秋生坐下却坐了个空，摔倒在地，道:“我以为你知道的。”

    彦浪子捂住了眼睛，道:“我从未发现她死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啪啪的落在桌面上。

    彦秋生喝了一杯酒，道:“你会为了她而复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