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城看了良久,始终站着没动。
上辈子
迟欢一直从来不会去想这些,她以程一飞为天,可以说男人是她的全部。
然而——
换来的结果是进猪笼而死。
迟欢反反复复地想,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块巨石般。
薛江城单手伏在门框上,两条修长的大长腿,随意一叉,注视着
迟欢毛茸茸的小脑袋,清澈明亮的小眼睛。
怎么看都不够。
薛江城双手一抱,“小家伙。”
小家伙叫谁呢!
迟欢愤怒地转过头,丫丫的胚子,她喵个咪看到了谁!
“薛恶魔!”
迟欢弓起身子,随时准备一战,“我不怕你!”
“啧啧啧。”
跟小奶猫炸了毛一样。
薛江城笑道,“你不怕我?”
“当、然。”
怕。
迟欢壮着胆子,“三更半夜不睡,你跑出来溜达啥!”
“嗯。”
薛江城嘴角一弯,“溜达你,可以吗?”
来寻开心!
混蛋!大混蛋!
迟欢鼓起小嘴巴,“不可以!”
迟欢搬着小板凳,往院子的最角落里挤了挤,“薛江城,我警告你,别没事有事找人跟踪我,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侵犯”
“侵犯你?”
薛江城双手插进了裤袋里,薄薄的长衫开敞得老大,“我犯你什么?还是说,嗯,你有让我侵犯你的资本?”
资本。
言下之意
迟欢长得不够诱人。
反倒是——
薛江城有这个资本。
在夜晚的月色下,男人挺拔的身躯,那挂在身上的薄薄长衫,随风轻扬,身下紧紧地包裹着一条皮裤,完美地展现了,肥硕精壮的跨臀。
极致诱惑。
又让人忍不住一而再三地看。
迟欢小脸通红,小眼睛偷偷地喵,嗯,肥臀好精壮
跨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天了。
迟欢感觉鼻尖有一股味道,捏了捏。
“流鼻血了?”
薛江城凑了过来,薄薄的长衫下面,裸露出六块大腹肌。
鼻血再也不受控制了。
哗啦啦的流呀流!
迟欢双手捂着小鼻子,“你、别过来。”
薛江城干脆把长衫一脱,扔在了小丫头的脑门上,“擦一擦。”
长衫。
薄薄的长衫,好像有一股味儿。
很干净,很好闻。
迟欢小手抱着薛江城的长杉,有点舍不得,又害臊的要命,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拿男人的东西,而且贴身
衣物。
“薛江城。”
迟欢声音绵软了一点,“你保证,保证以后不许派人跟踪我,我就、擦。”
擦字说的异常的小声。
薛江城听了,嘴角一勾,像是没听到似的,“嗯,以后多派点人跟你。”
混蛋!
大混蛋!
迟欢气着抱着男人的长衫,狠狠地一擦,鬼迷心窍了。
她才会顾及,顾及自己的血弄脏了他的衣物。
“还你!”
迟欢随手一抛,扭着头就对着院子的泥墙,对着泥巴,也绝对不对着这个大混蛋。
薄薄的长衫。
轻轻地抛了过来。
薛江城大手一捞,随意一套,“迟欢,我们聊聊。”
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