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
迟欢冷笑一声,“那什么是滋味,这人没死,当然就不是滋味,这人死了就是好味。”
太呛人了。
老两口纷纷抬起头,这丫头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呛人了。
听不下去。
听不下去就对了。
迟欢就是想让他们自个识趣走人,而不是傻站在这里被人当炮子使。
“丫头妈,你好好跟丫头说说别气。”
老两口留下这话,低着头就走了,留下一个付美娇还坐在地上,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行啊,小贱人,嘴巴了得了,说的话都能撵人走了。”
迟欢冷哼一声,抬抬脚,又回过头,“这不是都跟你学的吗?”
付美娇听了,撒着地上的一把泥土,死劲地往前砸了又砸。
看来是被气着不轻。
迟欢嘴角微微一勾,进了屋,爬上了坑。
上辈子,付美娇用那些话来侮辱过自个,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只是后头她改动了几个字摆了。
上辈子,迟欢心软,耳根听不了这么呛人的话,遭了不少的罪。
想想。
也觉得好笑,迟欢用了上辈子的话,上辈子的那些说法,硬是把新妈给气着
现在还坐在院子里撒着地上的泥土。
迟欢抬起头,从窗框里往外看,付美娇的那张脸上有多么的不甘心,她的心里就有多么的舒畅,算是给自个上辈子的遭遇狠狠地给撒了一把火气。
这辈子,大家慢慢来。
迟欢脑海里还记得有一些人,没事都还早,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撒火气。
院子外头。
一棵大槐树下,爬了几个脑袋,耳朵揪着老长,听着刚迟家破院子里的动静,那动静大的惊人。
虎子向来胆子大,“乖乖,那丫头儿,脾气好冲人。”
冲人。
那也要看环境。
斑子觉得,“整天被人欺负,脾气不冲人就怪了。”
说的也对。
虎子想了想,“那这个要汇报吗?”
报什么报。
报了,以头的性子,只怕更冲,更
斑子一想到就浑身哆嗦起来,这头呀跟这丫头儿的性子在这方面上,还是有点像似,只是头平日里习惯了铁血无情,偶尔来点花样,兄弟们都是叫苦连天。
得了。
“省省吧。”
斑子跟虎子带着几个兄弟继续爬着。
屋子里。
迟欢摸了摸小肚皮,再瞅了眼窗框外头,四角桌上的冷包子不见了。
看来新妈是铁了心,不让她吃。
上辈子就是这样。
这辈子付美娇在这点上,一点都没变。
迟欢叹了一口气,吃饭是大事,回来好多天了,一直都没解决这个问题。
迟欢拉着被子,被子里发潮,味道还挺大。
闻了闻。
迟欢实在有点受不了,越睡越难闻,不行,得想办法,要尽快
对了。
隔壁那间屋。
上辈子就一直都没人住,而且一直都上了锁,迟欢打起了隔壁屋的注意,趁着院子里没人,偷偷地溜到了——
锁头。
迟欢盯着生锈的锁头,摸了摸头发,上面应该有一个黑色的发夹。
对着锁头。
迟欢眼睛一尖,对着锁头上面的锁洞一转。
吧唧。
门摇摇晃晃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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