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主子还在这里,说什么混话。”
吴妙摆摆手,“没事没事,只是大实话。”
大家哄堂大笑。
赵昔和吴妙有婚约在身,大家都心里有数,不敢拿赵昔取笑,刘景这一来,大家都放开了说。
今夜有主子在场,把平时受的气都报复回来,谁叫刘景平时治下极严,大家平日里也吃了不少苦。
酒过三巡,吴妙知道刘景不必赵昔,酒喝不了多少,所以就命刘景进屋,谈些事情。
刘景进屋,吴妙喝了些酒,脸红通通的,实在此平时要讨喜。
“刘景,过来。”
刘景只好过去,看到吴妙一脸兴奋,知道她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
这两年他发现她头脑里的东西实在新奇的很,他一个一个的实施下来,竟发现无穷的兴趣。
“我打算开辽城,可以给西c北两地商人互通往来,我们这边的思想也可以得以传播。”
辽城在两地边界,但是辽城相对较大,不好管理。
“想法很好,但辽城这么大,要是敌军进来,怕辽城失守。”
“我打算派使臣去谈,我们打了两年,由于粮草问题总要休战,这仗一直打,百姓也在受苦,若果我们先示好,再把生意做到西魏,也可解我们冬日之困。”
“不知道能不能谈下来,这两年那家伙也是厉害角色。”
吴妙拍拍刘景的肩膀,说:“刘景,这就要看你的了,京城是我们的家,我们要回家。”
刘景点头,这两年他们两个人总有莫名的默契,刘景立法,她总能想到不一样的想法,如今这想法大胆放肆,一如既往。
当然,她的不成熟只能让他来弥补了。
“你也不小了,雍州的女子明艳奔放,怎么,入不得你法眼?”吴妙突然转移话题。
刘景抬头,她一脸戏谑,他也以牙还牙,“那赵昔也是一表人才,雍州城里都知道,小侯爷钟情于你,没有哪个女子敢靠近他,你这是又如何?还不如早早嫁他方是正道。”
“我和赵昔?他大概当年太年轻了,如今他已经成熟,知道我们之前是什么情感。”
“你,我,他,我们三个,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样的战争不再成为我们每时每刻的噩梦,不让我们的弟弟,朋友,再为我们牺牲。”
说到激动之处,她两眼通红,“我们都不要过多谈论感情,要不是我多情,刘末也不会死。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激动。”
刘景过来拍拍她的肩,她知道这对她来说有多痛苦,他又何尝不是呢。
“若我们能贸易往来,需有人带头,百姓们可不太敢跟官家作对,谁敢冒风险跟我们做生意?”
刘景说出自己的顾虑。
吴妙自由对策,“你可知江南吴家?我哥哥吴岩,是个做生意的高手。”
原来她早就留了后手。
赵昔进来,就看到两人相谈甚欢,内心竟没有波澜。
一年前,陆通带来刘末已死的消息,吴妙当场吐血,跪在地上,几乎绝望。
那眼神,似枯井让人害怕。
吴妙彻底的绝望,仿佛回到那无边的噩梦。人活两世,竟逃脱不了命运,终究还是让战友为她而死。
她混混沌沌,似十几年前,灵魂似乎又飘向远方。
“佛祖,弟子深知罪孽深重,不知何去何从。”吴妙对着那光芒一拜。
就听那声音似乎从天外而来,带着对世人的慈悲,“花开花落随风去,缘起缘灭天注定。痴儿,痴儿。他有他的命数,你皆有你的命数。”
那天晚上极其吓人,赵昔见刘景担忧不亚于他。
吴妙听闻刘末的死讯竟伤心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