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这夜里给你换了几次毛巾,衣不解带的,长的又这么俊,姑娘好福气。”
吴妙这才想到昨天他们自称夫妻,顿时一阵尴尬。
“谢谢老人家收留,我俩不能多久,就此别过。”吴妙说。
刘景在一旁整理马匹,带上干粮,扶吴妙上马。
两人只能继续赶路。骑在前面的吴妙听着马踏雪的声音,他们的速度放慢,前面就是离城了,吴妙心也一点一点的量了。
刘末竟没有赶上来。
靠着刘景,她心里说不出的愧疚。
“我这辈子虽无父无母,但我总是太顺利,我长在吴家,有兄长疼爱,长大后,平白捡了个师傅,以为自己努力,靠那点功夫就能上天入地了。你说的对,我出身好,总能有人保护着,但我最不希望的就是别人保护我。”
刘景叹气,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将军百战死,将士十年归。这就是武将的命运。”
两人到达离城城门前,城门口关着,城墙上有士兵把守。
“来着何人?”墙上士兵大喊。
刘景拿出令牌,“军令在此,尔等速速打开城门。”
那士兵跑进去禀报,吴妙和刘景等了一会儿,迟迟没开城门。
“我看事有蹊跷,这离城不是刘家军驻扎的地方吗?为何紧关城门?”吴妙抬头看刘景。
刘景立马掉头就走,可惜为时已晚,城墙上站出了一行人,对着他们射出了弓箭。
还好刘景的马是匹战马,反应迅速,躲过了第一批箭。
“你们想违军令?”
城门上的将士看下面的男人气度不凡,客气的回答到,“玄武军只听令玄冥令,离城已经是我们玄武军的地盘,公子请绕道而行。”
怎料那气度不凡的公子没开口,他怀里的女子把帽子一摘,漏出一张清秀白皙的脸,说到:“申超果然大逆不道,玄冥令拿来抗旨,楼上可有玄武军老将?且看看我是谁。”
小城楼不高,吴妙的脸清清楚楚的露在外面,这两人都不是一般人,士兵不敢做主,只好又进去禀报。
再等了一会儿,来了个年事已高的副将,他迷着眼睛看吴妙,竟觉得莫名眼熟。
“你是何人?”
吴妙没有时间跟他们耗着,挑眉,“怎么?拿着我的玄冥令故作非为,连主子都不认识了?开城门。”
老者想到赵小侯爷说过玄冥令的由来,不由心惊,叫了人去请小侯爷。
赵昔来到城门,只看一眼,便冲下楼。
“开门,开门!”
众人一惊,不敢怠慢,上前迎接。
刘景知道吴妙要下马,只好自己先下,再扶她下了马。
两人就在雪地里等着,城门打开,赵昔跑了过来,跑到吴妙跟前,有点不敢相信。
“你怎么来了?”
吴妙看他神采奕奕,看来申超没有怠慢他。
吴妙和刘景站在一处,更显得两人光芒四射,说不出的威严,她好像变的不一样了,赵昔心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小侯爷,姑娘身体虚弱,不能久站。”
刘景提醒赵昔,赵昔这才看到身后的刘景,更加不可思议,这两个冤家还能结伴而行?真真是活久见了。
“我背你。”赵昔弯下腰。
吴妙只是一推,看着跟在后面忐忑的几位将领,对那老副将道,“您是?”
“回姑娘。”那老副将不敢造次,低头前来,“属下是这离城的副将陆通。”
“陆老将军,你且派人沿路搜寻,我们的同伴被困身后,或许,或者有人能赶过来也未可知。”又听她说,“就搜茫山一带,搜不到就在那里等。”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