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没有。
总是独自默默承受这一切,应亦无人可说。
她想笑脸迎人,可是她只能扯着嘴角咽下喉咙的涩。
就算在父亲面前,也不能完全敞开心扉,永远做个乖孩子。
确切说,她已经忘记了笑是什么感觉。
其实对她都一样,没有朋友没有交心人,不管笑还是不笑,一直都是一个人。
她不想独自像个傻子一样对着空气傻笑,再得到一个傻缺的名号。
所以她潜心钻研魔法,自创出圣环境,可是还是被栤司一招破解。
暗系与圣系本就是两者不定期因素,不能判定胜局,主看施法者的等阶是否强大。
虽然被高等世界的人称为天才,但是谁也没见过她背后的心酸坚决,而且冥瑾自知,自己绝不是天才。
当初的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绝对为同龄人中的第一人,可那只是表面,表面的大魔法师。
谁也不知道当时体内魔力其实正在流失,被魔角吸收,否则以这低等世界中的压制还不至于这么弱。
在雪远子上花费太多魔力值,再遇上栤司的攻击,能逃也已经很难。
眉间的疼痛感愈演愈烈,冥瑾真的感觉眉间的角开始破颅而出慢慢吞噬周边的皮肤。
脑中的疼痛c记忆,一下呼啸而来集中一起,像是要炸开一般。
他们说,黑暗过后就会有光。
那么,光之后呢?
对她来说,光只是黑暗中的小部分,反正过不久也会被黑暗吞噬,又何必去纠结它呢。
所以,还是放弃吧任由在黑暗中漂泊不好吗,自由散漫,再也没人注意到这个角的存在亦没有那些不愉快的人。
身后的光逐渐被黑暗代替,像是声控灯一般,每走过的一步,就像开关一样,‘啪’的变成无尽黑暗。
一寸一寸没有目的的走着,如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思想没有表情,只有慢慢向前走。
黑暗中传来的是谁的声音?
不管了,是谁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也没人会在意,还是自己走吧。
有时候一个人习惯了,反而不会在乎那么多。
冥瑾不知道,栤司以及大家面对最大的敌人不是琅青岩,而是她。
一个沉睡着的暴走之人。
就算琅青岩和栤司破霄联手,依旧被反震飞出去,闷哼吐血。
此时的冥瑾就像另一个人,六亲不认,嗜杀成性,成功追击到破霄直接卸了他一条胳膊。
琅青岩趁乱之际准备偷袭栤司,再分身逃走,奈何有一个人比栤司更加敏锐。
一袭白衣飘过,正面迎敌,化解了琅青岩的毒掌。
本就肤如凝脂,在白衣映衬下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不妩媚,更多的是邻家清纯感,两对胸器更是饱满挺立,盈盈一握。
眉开眼笑,桃色唇瓣一张一合,“栤司哥哥。”
像初恋般许久未见的恋人,素有高冷女神的花尘落只有对着栤司,才会卸下伪装,娇羞的叫一声。
转而目露威色,她可是医者,刚才的毒掌要是换作其他人是致命的,但对她来讲简直就是上好的补品。
她不会用毒,但会医治。
琅青岩自知吃亏,和这小子几场交手下来,知道对方也不是善茬,这一下没偷袭成,自然是失败。
“啊~啊!你你不要过来啊!救救命啊!”
米流瘫坐在地上倒退攀爬,面对冥瑾的失控,米流只能大声喊叫,吸引大家的目光。
等栤司再次回头,琅青岩已经不见。
“栤司哥哥”
花尘落对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见,害怕的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