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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手下,他已经在这床边守候了一天一夜。     “水爸爸,我想喝水水,我要喝水!”     其实护士刚刚给她补充过水分,她生理上并不缺水,导致她感到渴的,其实是发作的毒瘾,一向是有大家闺秀形象的陈立颖,此时变得非常暴躁,她感觉她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吐鲁番火焰山的石头上烘烤着。     没有了毒品供给,身体机能也开始有了反应,她的肌肉出现了剧烈的震颤,她感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的骨髓上叮咬,她疼痛难忍,拼命挣扎。     好在医院有先见之明,早就将其手脚给严实地固定了起来,无论她如何用力,也不能从护理床上移动半分。     陈玉刚叫来了护士,一针医用的从针管里推入到了陈立颖的肌肉中,她终于开始恢复平静,脸颊上一颗颗豆大的液体,混杂了泪水和汗水,她呜咽着问道:“爸爸,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没事,女儿,想想你小时候,是多么喜欢吃糖,牙齿都被虫吃光了,手里还握着一颗彩虹棒棒糖不放,当时我就想,完了完了,这小丫头看来是一辈子都戒不掉甜食了,可到后来,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吃糖过多的危害,都不用谁来管制你,自己就再也没买糖了,现在也是一样,放心,有医生和爸爸在,比当时你一个人不吃糖容易多了。”陈玉刚尽量把事情讲得比较轻松一些,他要让女儿乐观。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医生说过,这种毒品是一种新型的人工合成毒品,与传统毒品比起来,降低了危害性,提高了成瘾性,不过好在陈立颖被注射的剂量有限,只要心瘾这道坎过了,那么戒起来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     陈立颖本来就对毒品的态度是嗤之以鼻,所以心瘾这道坎其实很容易跨过,在医院配合治疗了没几天,症状就开始有了好转。     这时候,她的关注点也在慢慢转移,她开始询问她父亲关于那天她昏迷以后发生的事情。     陈玉刚告诉她,率先赶到的特警们包围了那个废弃工厂,同时向毒贩喊话劝降,但不料那些亡命之徒根本不顾警告与后果,二话不说,直接开枪还击,妄图在警方的重重包围下冲出去。     但这丧失理智的行为,就像是以卵击石,全副武装的特警知道劝降无效后,也就与那些犯罪分子展开了激烈的枪械交火,立马就将毒贩打得落花流水,无力还击。     可就在特警控制了废弃工厂,准备进去将毒贩一一逮捕的时候,却发现其中有一个中弹的女毒贩,虽然奄奄一息,但却想开枪射杀人质,好在一名年轻的特警行动及时,用胸膛为你捡回了一条性命。     “啊!那那那位特警”陈立颖的话语里有很浓的愧疚味。     陈玉刚看出了女儿的愧疚,摸了摸她的头,又补充道:“还好那位特警穿了防弹衣,所以子弹没能贯穿他的胸膛,但是子弹的冲击力却将他重重击倒,头部又很不幸地撞到了地上的废弃钢条,导致头部受了重伤并一直昏迷到现在,万幸的是,今天早上我去探望他的时候,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在听完她父亲的补充后,陈立颖虽然还是感到非常愧疚,但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她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非常迫切地想要见这位救命恩人,陈玉刚看她恢复得也差不多,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人家可是特警,身份一般来说是有一定的机密性的,但好在陈玉刚的江北省政协委员的身份也不是虚的,而且陈立颖也是本着感恩的心态,这也是值得赞扬的人之常情,所以即便过程稍许麻烦,但最终她还是得到了见昏迷特警的通行证。     年轻的战士和陈立颖一样,同样是在市里的人民医院接受治疗,但由于身份和伤势的原因,他被安排在医院的更高楼层。     她乘坐电梯上楼,领导提前给看护的人员打了声招呼,她就顺利地见到了她的救命恩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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