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一遍被对方挂断。
一种不好的预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回到公司后,秘书夏玥依然在一刻不停的拨打着蓝鸢的手机,海夜在办公室里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
整整36个小时里,他们谁也没有心思吃一口饭。
第二天深夜十点多的时候,对方突然接通了手机。
海夜听到声音立刻从夏玥手中拿走手机,头部的青筋突兀,声音冷到冰点。:“你是谁?想干什么?”
“海老板,我们一不要钱,二不要命,就是觉得这小美人长得很未成年,我们有个客户有点奇怪的癖好,就把她抓过来玩两天。”
“你敢!”
“哈哈哈不相信啊?阳仔”
对方喊了一声后,就听到蓝鸢在绝望哭喊:“你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海夜的眼睛越发的阴暗无光:
“既然接我电话,你们的目的就不是她。你们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是个明白人!一切听我口令,只身前来,不许报警,也不要耍心眼。”
夏玥自知拦不住他,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福。
海夜到达第一个地点后,在对方的指示下先记住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扔掉自己的手机,丢掉自己的车。
又用公用电话询问下一个地点,然后乘坐出租车过去。
在对方颠三倒四的改变路线后,费时三个小时左右。
又在沙滩路上步跑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一个废弃的轮胎厂前驻足。
两个男人拿着电棍朝他走来,搜了他的身,然后蒙住他的眼睛,把他带到了巨大厂区中的一个地下室里。
海夜的眼睛布被撕开的时候,他看见蓝鸢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意识模糊。
那个空旷巨大的地下室里站着近三十个体型健壮的青年男人,海夜目测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面容丑陋的光头男子,脸上还有刀疤,这个人整个禹城的人都见过他的通缉令,十九口人命的特大杀人案的主犯刑大志,是举国追捕的通缉犯。
他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可是在这些亡命徒跟前,现在不是他发狠的时候。
“你们想要什么。”海夜冷冷道。
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一个马仔走到他跟前递给他一个两平方厘米大装着白色丸子的透明塑料袋。
另一个马仔拿来一个长达十米、宽两米的密密麻麻的五厘米长的钢钉板子。
海夜看着那个钉板三米处的一个松动的
刑大志说:“主家给我一千万,让我做两件事,他要让你身心俱残。
想带她走,就先自己磕掉这个药,然后从这个钉板上走过去。”
海夜看了一眼钉板三米开外的松动长钉,有了主意。
“海夜哥哥,不要”奄奄一息的蓝鸢突然朝他大喊道。
她因为过度惊吓和未进食的虚弱而声音颤抖:“我本来就有地中海贫血,医生说也就活个二十几岁,能遇见你我已经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海夜微微一怔,眼前被湿润的云雾笼罩。
他发誓,定将这群人剥筋错骨。
看到此情此景,刑大志给一个马仔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银笑着走到蓝鸢跟前,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刑大志说:“我的耐心有限,能不能护她周全就看你做这个决定的诚意。”
海夜不待他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脚踹开了那个男人,俯身将蓝鸢横抱而起。
走过去接过马仔的白色毒丸放入口中,然后抬脚走上那个木板。
光头男人起身哈哈大笑起来:“是个情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