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抬头吓死人。海夜正坐在客厅前的沙发上,大腿压着二腿,格外惬意的看着自己笑。
“你你你今天又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酒店是海氏集团的吗?”
蓝鸢愣住了,片刻后又回过神来,身子不由地往浴室内退:
“是海氏集团的了不起啊!海氏集团的老板就可以随便骚扰客人吗?
我我要向消协举报你。”
海夜不理她,站起身朝她跟前走。
“你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走一步我喊人了啊!”
海夜依旧没有理会她的威胁,在她迅速关住浴室门的前一秒,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顺势一拉,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猝不及防,一个吻落上她的唇。
蓝鸢皱紧了眉头想要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去回应他。她又觉得缺氧、呼吸困难。
为防止她晕厥,海夜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这个吻。
蓝鸢低着头,双颊绯红,面若桃花:“你别以为我不躲就是从了你了,我那样,只是因为
我打不过你。
你人高马大,又仗势欺人”
海夜板正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你的体况不太正常,我们不会一辈子都不能常规的行个房事吧?”
海夜在蓝鸢走后的一年里,来回回想小妮子的眩晕症,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他就一直担心着蓝鸢的身体。
他后来又去美国找过麦克,可惜麦克也不知道蓝鸢去了哪里。
但麦克告诉他蓝鸢遗传有他母亲的地中海贫血。
终于等到她回来,他必须带她去确诊一下她的眩晕症到底跟地中海贫血有没有关系。
蓝鸢暗惊自己对于海夜身上的气息的依赖,她已经不再理直气壮。
皱紧了眉头:“事情怎么就这样发展过来了呢?
我明明不是这样计划的啊!
一年前我走的时候那么生气,好吧我承认我一直牵挂你。
可是不应该回来之后,你一直追我,我一直不原谅你.。
然后你痛不欲生,跪地求饶,我还是惺惺作态,无法原谅你。
最后你没办法,就歃血起誓,非我不娶,拿着结婚戒指跪在我面前,
七天七夜不吃不喝,最后你因为脱水而生命垂危,然后我才心声怜悯,不情不愿的原谅了你。”
蓝鸢说着皱起了眉头,不住的抿着唇,特别纠结这件事情的发展逻辑。
海夜眯着眼睛看着她,意欲不明的笑。
灯光把他侧脸的线条凸显的轮廓分明,记忆中海夜身上冷冽的气息此刻几乎已经荡然无存。
他的眼睛那样的深邃明亮,他的唇角分明没什么浮动,可她却就是觉得他在笑。
那样惬意和谐,让她赖以依存。
海夜这样的笑脸她在少年时代从未看见过,十年之后他倒是常常这般模样。
用手揉揉她的头。把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前横抱而起,走到落地窗前顺势坐下,看整个城市的灯光如海。
“海夜哥哥?”
“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海夜哥哥!”
他低头,再一次陷入拥吻缠绵。
第二天清晨,海夜和蓝鸢准备出门的时候,撞上何琛拎着大包小包的早餐正给蓝鸢送过来。
“你们”何琛张大嘴巴,石化在空中,满满的心里心理阴影面积。
他多想说:这个锅我可以不背了吗?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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