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脏了身子,这是上天的惩罚吗?
我海夜这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海夜整理了衣衫,身子顺着空余的座位坐了下来。
看来今天将小妮子据为己有的想法又一次泡汤了。
他不断的呼着长气,想要用理智把心中的欲念压回去。
两分钟后,躺在座位上蓝鸢坐起身子,看来已经恢复状态了。
她说:“对不起”
海夜不想理她。
蓝鸢又一次委屈地嘟起了嘴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以后吃点药吧?”
海夜苦笑:
“你要吃什么?猪腰?”
海夜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心说:
“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我们结婚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有一个很严肃的医学名称,叫做性关系不和谐!
所以我们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蓝鸢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认认真真的点点头:
“哦!”
半分钟后她又仰起了自己天真无限的小脑袋问:
“海夜哥哥,你有过其他女人么?”
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呢?回答有过和没有过都不合适,于是他问:
“怎么了呢?”
“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她们是不是都是我这个样子?动不动就晕倒?”
“哈哈哈,你纯碎是个个案!她们随便一个都比你”
海夜还没说完,就看见小妮子阴着脸下了车:
“那还是有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海夜的口型僵在了空气中!
靠,智商见长啊,都会给男朋友下套了!
小妮子生了闷气,回宿舍去了,海夜踌躇了一会儿,在花坛跟前抽了一支烟。
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留在这里的理由。
只得调转车头,也扬长而去。
一个会员制的高档娱乐会所里,凌逍对着海夜的鸡尾酒碰了一下杯子。
笑得快要岔了气:
“不是吧哥们!你这智商还能被那小女人给装进去?
我都怀疑咱这三年来的这场仗是靠狗屎运打赢的了。”
凌逍对着舞池中间使了一个眼色,两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孩朝他们走来。
凌逍用一个酒杯和一个鸡蛋变换着熟悉的魔术,引来女孩阵阵惊艳和侧目。
喝了一会酒,凌逍搂着女孩准备出去的时候,海夜却对跟着自己的女孩说了一句:
“抱歉!”
起身离开。
凌逍说:“不是吧?哥们你对那小妮子来真的?
那个头,那小模样,长得跟个未成年的小孩是的,你好这口?早说啊!”
海夜摆摆手,把他们推进一辆出租车。
双手插兜,吹着海风,在滨海大道上一路向西。
他突然就想起小妮子来。
十年前的一个黄昏,邺城的海边,蓝鸢没完没了的跟着他,一直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还说自己很有诚意,然后把自己红口琴递给他。
说这是她最珍爱的东西,如果海夜愿意和自己做朋友,她愿意把它送给他。
海夜突然站住身子,转过身接过那个红口琴,是尽全身力气朝大海扔去。
蓝鸢不顾一切扑进海浪里。
海夜转身离开。
三个小时后,他看到蓝鸢浑身落汤鸡样的顶着夜色跑着回来,双手紧紧地攥着那个红口琴,瑟瑟发抖。
恰好碰到父亲从书房里出来,他才知道蓝鸢一直有黑夜恐惧症。
海擎天说,蓝鸢的母亲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