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严重了,我现在就为他治病!”
吴良也看得出来,这刘全根当年受失去亲人之痛,再加上此后常年处于自我封闭状态,病症已十分严重,必须尽快为其医治才好。
“江大叔,来搭把手,把他抬到屋里,我要为他脑部做针炙治疗!”
吴良为刘全根探了下脉象,又翻开他的眼皮瞧了瞧,与江习三合力将之抬到屋内的床上放好。
“良子,他这病好治不?我看他这就是精神病,真要是不好治,干脆就送到市里的精神病院里去?”
江习三围着刘全根看了一会,旋又摇了摇头说道。
“不,他这不是精神病!只是因为想要避世,而太过沉湎于自我世界罢了!”
吴良深深地看了刘全根一眼,他并没有动用透视眼,却似乎能够一眼就看出深藏于刘全根内心深处的哀伤。
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对生活对亲人过于执迷的人,执迷得以至于一天失去了曾经拥有,便陷入无力自救的深渊。
既然刘全根无力自救,身为医生,吴良何妨帮他一把!
“江大叔,你且退过一旁,我要给他扎针治病了。”
思忖既定,吴良让江习三退到一旁,便从随身针囊里取出金针。
对于吴良来说,刘全根这种病并没有多大的难度,只要找准要害,以金针渡其脑部穴位,刺激其神经,就能令其重新恢复过来。
不过,这种方案虽然看似简单,必须配合精妙的针炙之术,以及强劲的内力支持。
世间能治此病的中医,屈指可数!
咻!
没有丝毫的犹豫,吴良一手执针,开启透视眼,找准刘全根的脑部穴位,运转真气,一针扎下。
噗!
锐细的针尖势如破竹,以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穿过刘全根的颅骨,刺入其后脑之间,只留一截针尾在发际之间。
扎入一根针之后,吴良便没有继续扎针,而是以两指轻捻针尾,调整着针尖在刘全根脑内的位置。
他这番举动,在江习三这个外行眼里,虽然看上去轻描淡写,但若有中医在场,特别是精于针炙的中医在场,定然会看得目瞪口呆。
毕竟,吴良现在所使,又是一种精妙的失传针法!
除却针法的神奇之外,吴良体内的内力与脉气,也是透过针身,以肉眼无法触见的速度,向刘全根的脑际输送,以补缺其脑神经的溃缺。
江习三站在一旁,见到刘全根的表情似是极为痛苦,牙关紧咬,全身轻颤,却因为穴道受阻,不动动弹。
他看得有些于心不忍,刚想要说话,却见吴良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只得将一腔话意强行压下,不敢打扰。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吴良缓缓收功,骤然将那枚金针从刘全根的脑部抽离之际,却听刘全根发出一声闷哼,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啊!良子,他这是”
江习三关心老友安危,急切上前问道。
“没事,他只是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就可以恢复正常!”
吴良抬手抹去额上的汗珠,看了刘全根一眼,沉声说道。
“真的吗?良子,你是说他真的能像正常人一样?”
江习三惊喜万分,面上却还是有些疑惑之色。
“当然,我还指望他来指导我开农场呢!”
吴良笑了笑,对江习三说道:“江大叔,你就放心吧!让他安心睡一晚,明天他一早起来,将会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清醒!”
“嗯,那我们要不要在这等?还有,也不知道他答不答应给我们帮忙”
对于吴良的医术,江习三还是很信任的。
不过,对于能不能说服刘全根加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