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什么也听不见,正打算移到窗户下那想到平王的暗卫出现了。一脸尴尬不好再探,他讪讪的笑了笑摆了摆手就转头回房间了。
房间内,平王横眉冷目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盯着怒而黑的同时喑噁叱咤道:“这是靖和不是塔燕,在我的地盘上你敢威胁我?”
眼睛微眯杀气腾腾,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把他抓了或者是直接杀了进宫邀赏。
努尔黑吃得欢,将一盘子葡萄全部解决之后擦了擦手,不以为意的言道:“什么威胁,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心给你提个醒而已。你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人马全部都埋伏好了,药也下进锅里了,网也撒下了,万事俱备只等着收网了,你闹什么?平王爷,真不是我说你,你这急性子得改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着急越没用。来来来,这雪桃酸甜脆爽生津止渴,你啃两个,啃两个败败火。”
随手一丢直接将桃子扔过去,平王接住愈发的怒不可言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我再等一刻,一刻钟后你的人不现身我就杀了你。塔燕使团刚过凉州谁也不会想到你已经到了京城。所以,即便是我现在把你千刀万剐了也无人知晓。”
他兄弟多,名声差,为了争权夺利谁会管他的死活,更何况塔燕的王已经老了,他的这些儿子们已经等不及想要把他推下位了。
杀字一出口努尔黑就笑了,不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暴怒的前奏,而且是怒火已经冲到了头顶即将隐忍不住的反应。
“知道你失了小兄弟没东西败火,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一般见识。一刻钟,等着瞧好儿吧。”起身坐直身体又拿了个桃子啃,嘎嘣嘎嘣脆吃的别提有多欢快了。
心中一震大惊失色,平王疾言厉色冲口而出道:“你知道了,你看到了,昨天晚上偷看的人是你?”
面色阴沉犹如死灰平王特别肯定,而想杀他的心已经忍不住了,尤其是想到他昨天晚上拿鞭子狠狠的抽打程思楚的画面,他简直快被他给逼疯了。
他废了,不能人道,成了太监,但程思楚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穿着轻纱舞衣勾引他。他恨,他恼,他热血冲头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可是他不能,他竟然再也不能了。
他才二十多岁,他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是他竟然没有了第三条腿。美色在前他却不能享用,那种痛苦以及男人的自尊深深的折磨着他。
他像一头被人拔了牙的饥饿猛兽,看着美味的生肉硬是无从下口,硬是吃不上一口。痛苦、压抑、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令他生不如死,憋的实在是没办法他就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打。
打的程思楚嗷嗷大叫,打的她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可是他的心里仍然有一团火在烧,要烧死他。他忍不了,他憋不住,他打到力竭、精疲力尽以后仍然难受,于是乎跳进了冰冷的浴桶里。
嘿嘿一笑猥琐无比,努尔黑即不承认也不否认道:“我不是给你送了一箱子东珠吗,下回别用鞭子了,洒地上让她躺上去,那叫声可比鞭子抽的销魂多了。”
塔燕不像靖和规矩多,男子普遍十三四五就开始有女人了。所以,他可是老手,放眼整个塔燕也没有谁比他玩的多。且花样百出,近几年玩死了十多个。
隐私被窥一种难掩的屈辱涌上心头平王气的浑身发抖,而对于努尔黑的建议他则认为是嘲讽和耻笑。
看他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努尔黑看笑话不怕事儿大的又说道:“你们这儿不是有个南风馆吗,听说里面的人儿都是一绝。叫我说你何必忍着,不行就换换,反正谁前谁后谁上谁下都无所谓,你……”
话未说完就听噗的一声,先前强咽下去的一口血被平王尽数喷了出来。前襟上全是,他一只手指着努尔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说:“闭嘴,你给我闭嘴。”
将手中的桃子狠狠的砸过去,黑影闪过,五个暗卫瞬间将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