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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梅心十分肯定,要知道上一世楚怀王可是许过程思楚长公主之位的。再者,她本就是个贪慕虚荣的人,自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苦,在外面必定过不下去。所以,一听说亲爹从天牢里放出来了必然第一时间去找他。
有其女必有其母,上官新柔和她是一样的,而且她深爱着楚怀王,消息一传出去她马上就会想法子回京。
深爱二字涌上心头梅心就像是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难受,也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知道此事的,这些年心里又有多难受。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还硬要装聋作哑扮作不知,这么些年他的心里一定很苦很苦吧。
看周太医和韩大夫一起出来了,肩膀上各自挎个药箱,云罗点头未语示意自己知道了。
上前行礼,周太医怒气全消,毕恭毕敬的回禀道:“长公主宽心,大将军无碍,只是急火攻心之下才吐了血。这位小哥施了针微臣开了药,连喝三天就能好。只不过大将军身子虚,身上的伤又未痊愈,务必好好静养,千万不能再动怒了。”
想起梅家最近乱糟糟的接二连三的出事,周太医特意嘱咐。况且,皇上拿出那么多的好药,他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才保住他的命,要是被气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梅心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马上道:“多谢提醒,我一定会牢记于心绝不再让父王生气。天气寒冷,我已经命人备下酒菜,还请周太医务必赏脸吃了饭再回去。”
挺不好意思的但又没有办法,云英把他抓来也是为了父亲,也是太着急了。所以,只能给他赔罪乞求他的原谅了。
回到家刚刚沐浴完毕就被抓了过来,尚未来得及用饭,这会子也的确是饿了,周太医也不推辞:“恭敬不如从命,臣叨扰了!”
微微一笑梅心说:“原是我劳烦你,那来的叨扰。我父皇伤势未愈以后还要劳烦周太医,若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周太医务必体谅。二弟,你陪周太医过去,请四叔作陪,用完了饭好生送回去。”
说完梅心朝云罗打了个眼色,示意她拿些银子给周太医。
周太医行礼道谢,然后就跟着梅梅仲恺出去了。
韩大夫原本是不想多事的,但见梅心脸色不好似乎十分疲惫,放下药箱说:“听说今儿长公主在皇觉寺受了不小的惊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在下给长公主把把脉吧。”
拿出脉枕放到桌子上,不待梅心答应云罗就扶住她说:“甚好,省得我去请洪大夫了。”
说话间拉着梅心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心乱如麻原不想诊脉,但想到腹中的孩子梅心将手腕伸了出来。
面对面的坐下,韩大夫伸出二指搭在梅心的手腕上开始把脉。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面色十分严肃的说:“孩子无恙,但长公主忧思过度心律不齐,肝郁气滞,脾胃不和,必须得好好医治。我先开个方子吃上三天,三天之后我再为长公主请脉。”
打开药箱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墨纸砚,然后他旁若无人的开始写方子。
云罗一怔低头看向梅心,见她也不解,她脱口而出道:“什么意思,什么心律不齐肝郁气滞脾胃不和?我家少将军一直好好的,什么时候病了?”
细想想梅心这几天也没有吐了,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怎么病了。
手上不停韩大夫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一边儿继续写一边答非所问的说:“长公主最近是不是经常心口痛,有时候夜里还盗汗感觉闷得慌喘不上气来?”
“你怎么知道?”心中惊讶,梅心几乎是冲口而出。而她还不止这些,她最近两天总是做噩梦,早上起来也昏昏沉沉的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嘴角上扬韩大夫笑笑,老神在在的说:“我是大夫,自然知晓,更何况我医术了得又不是蒙古大夫,若是把个脉连症状都说不出,我这些年的医书不是白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