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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瑾泽虽然嘴硬但心里还是打鼓,见她扭身朝柜子那边走去了他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一个会欺负别人的人,尤其是对不是敌人的女人动手,他更是从来没有做过。所以,狼女如果真的扑上来死缠烂打,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揍她,估计最多也就是像刚才那样落荒而逃吧。
透过屋子里唯一的镜子偷偷打量梅瑾泽,见他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狼女暂且作罢。专心致志的找温柔香,可谁知翻箱倒柜全找遍了也没有找到。
仔细回想完全不记得自己放在哪儿了,估摸着是被狼叼着玩了,她十分郁闷的在木床上坐了下来。抬起一条腿弯曲着放在床上,烦躁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她有些恼火的说:“哎,姓梅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是不是还没有开过荤啊?”
她就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公的生个狼崽子,怎么就这么难呢?况且山下的老奶奶不是说凭她的容貌与大胆,只要她愿意就有大把男人前赴后继吗,这怎么头一个就不愿意啊?
非但不愿意还要打她,还要她滚,他真的是传说中的男人吗?
“荤”字刚入耳梅瑾泽就将刚刚入口的酒给全部喷了出来,呛的嗓子疼,他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丝毫没有觉得从老奶奶哪儿听来的这些话有什么不妥,狼女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说:“太浪费了,我帮你擦擦。”
说话间她一阵风似的飘了过来,拿出一条满是脂粉味儿红娟帕就给他擦嘴。
大惊之下梅瑾泽本能的就伸手推开她,然后紧紧的裹紧被子往后退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语毕,顺手就抄起了烧火棍。
登时无语,狼女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帮你擦擦,你还激动了。”
“至于,退回去老实呆着,要不然我真打你啦。”不是说假的,尤其是看着她尚显稚嫩的脸庞,他决定实在不行就好好的教育她一顿。一个小姑娘比男人还色,还上赶着,真是疯了。
“你敢吗?”站起身,狼女挑衅似的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就坐回到床上自言自语的说:“有贼心没贼胆,还打我呢,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吗?”
长的像头狼可比野狗还窝囊,连送上门的母狼都不敢碰,胆子小的还不如野狗呢。
跟狼一起长大,狼女一直自认为是一条母狼,而且她的全部想法都和狼差不多。尤其在对待男人上,喜欢就直接来,想生狼崽子就找个喜欢的公狼。最主要的是她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以致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梅瑾泽要是知道狼女把他看成畜生,看成一头公狼,估计能吐血气死过去。
梅瑾泽不上当,完全不搭理她。摸了摸挂在架子上烤的里衣差不多全干了,他示意狼女背过身去,然后将被子挂在架子上挡住快速的把里衣穿上了。
里衣干了,围在灶台上的中衣也差不多都干了。梅瑾泽穿上以后把被子放到柜子里,把架子收起来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又不娶你为什么要碰你?再说,你一个小姑娘真不要脸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难道是他在军营里待太久了,太久没有见到姑娘了,现在的小姑娘都成这样了?
无语的摇了摇头,梅瑾泽不想跟她掰扯了,转头说:“肉好了,吃饭吧!”
兴许是穿上了衣服他心里安全多了,不再像之前那样草木皆兵,他揭开锅就开始盛饭。饿的厉害,他必须吃饭,而且只有吃饱了他才有力气下山。
饭蒸的不错,熊肉也完全炖烂了,还有萝卜终于变了色,看着是入味儿了。
梅瑾泽先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饭又盛了一大碗萝卜和肉,然后端着两个碗就到洞口蹲着吃去了。
不是他不愿意跟狼女在一起吃饭,实在是她举止怪异太吓人了。
闻着阵阵肉香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