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亲的样子似乎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上官新柔心中咯噔一声马上就站了起来。诚惶诚恐有些紧张无措,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会知道的这么快,回来的这么快,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说辞呢。
几个围着上官老夫人的孙女察觉气氛不对,祖父也脸色铁青,立刻跟着站了起来。纷纷走上前齐齐行礼不约而同的怯怯的叫了一声:“祖父!”
怒目而视没有回答,上官喆走到太师椅前坐下,吹胡子瞪眼拉着一张老脸说:“新柔留下,你们都出去,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总得顾忌一二,因此,说完以后上官喆就挥手示意所有伺候的人都退出去。
鱼贯而出谁也不敢违背,待房间的门关上以后,上官喆一脸不善的瞪着上官新柔说:“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你们那来的脸笑,又是谁准你回来的?”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上官喆怒发冲冠。心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偷人,还是跟楚怀王,还生下了孩子,真是想赖都赖不掉。
怒吼一声吓的上官新柔直跳脚,本能的就往上官老夫人身边跑。上官老夫人关氏最是护犊子,也最疼爱这个小女儿,握住她的手就张口问道:“你干什么,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又是发的什么火?”
对于长年待在书院里不回来的丈夫关氏诸多怨言,但因为丈夫是在书院里教书而不是金屋藏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夫妻不睦失和已久,说话也没了从前的耐心和顾及,因此,语气不善火药味十足,剑拔弩张。
看妻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最主要的是还敢对他大呼小叫,上官喆愈发的恼怒,皮笑肉不笑的嗤了一声说:“我发的什么火,我发的什么火你不知道吗?你就惯吧,惯的上官家因为她而满门抄斩你就满意了。”
“逆女,你还不给我跪下。”啪的一巴掌再次拍到桌子上,上官喆指着上官新柔的鼻子又说:“说,你跟楚怀王到底是怎么回事,梅思楚又到底是谁的孩子?”
虽然已经找人打听过了也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但直到现在仍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倘若梅思楚是梅战南的骨肉,那么此事或许还有转机。反之,这孩子若是楚怀王的,此事绝不可能善了。
再怎么说楚怀王都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上面还有太后压着须得顾忌。此事若不能善了,皇上头一个要杀的就是她,而楚怀王也百分之一百的会抛弃她。
关氏一愣,登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道:“什么满门抄斩,我们上官家又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儿,为什么会满门抄斩?老爷,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你……”
话未说完就被上官喆打断,只听他冷嘲热讽的说:“听说,这事儿现在还需要我听说吗?你生的好女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鲁氏的嫁妆当掉,真是疯了。”
心中一怔大惊失色,关氏不可思议的探口而出说:“鲁氏的嫁妆?不,这不可能,老爷,这是诬陷,这一定是诬陷。老爷,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柔儿的。”
瞬间,上官喆被气笑了,扬声道:“诬陷,谁吃饱了没事会拿鲁氏的嫁妆诬陷她。鲁氏吗?她死了十几年了,骨头都化完了,化成鬼来诬陷她吗。鲁国公府吗?人家为什么要诬陷她,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值得别人费尽心思的诬陷,构陷?”
暴跳如雷目眦欲裂,上官喆气的气都喘不匀了。
仔细想想倒也是,鲁氏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的嫁妆早就被封入库,鲁家又不缺钱,怎么会无端端的构陷她。
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另有内情,关氏抬头看向上官新柔说:“柔儿,你父亲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把鲁氏的嫁妆给当掉了?”
跟楚怀王私通这事儿她知道,银子的事儿她不清楚,回来上官新柔也一直没有说。所以,她并不知道女儿为了楚怀王不但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