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鲁国良思索再三简而言之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儿子已经派人去查了,早朝之前儿子听温大人他们几个人窃窃私语。说是楚怀王利用凉王妃,连哄带骗将凉王府的家财全都搬空了。如果此事是真的话,我估摸着妹妹的嫁妆应该是被凉王妃偷出来,楚怀王送到当铺里当掉了。”
刚刚听到的时候他就被惊着了,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是无稽之谈。毕竟上官新柔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瞒过众人的眼睛,更何况梅家二老爷以及梅夫人可都在府里呢。他们又不傻,又不瞎,怎么可能全部家财都被转移搬空了都还不知道呢。
小女儿鲁玉珍原本就是老鲁国公的心头肉,他一听这话就气的七窍生烟。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说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偷东西都偷到我鲁家人的头上来了,欺负瑾泽没娘是吧?楚怀王,凉王妃……”
眉头深锁恍觉不对,老鲁国公一头雾水的想了想,思索片刻自言自语的又接着说:“不对啊,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又没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莫不是她需要银子,让楚怀王帮着运出去送到当铺里去了?”
话音未落他自己就先否定了,因为以凉王府的家底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更何况每年从凉州送回来的东西足够她的花销了,她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当铺里换银子。
既不是缺钱花那就是有仇了,可女儿已经死了,死之前见都没有见过她,那来的仇恨。还有大外甥他一直在凉州长大,又没有碍她的眼,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想到她是后娘,老鲁国公的脸色又变了,心中也不那么肯定了,犹豫了起来。
鲁国良看父亲的脸色一变再变确定他是忘记了,出言提醒道:“爹,您忘了,当年上官家的姑娘可是非楚怀王不嫁呢。”
此事是皇上下了赐婚的圣旨以后从上官家传出来的,由于时间太久了,他都忘记了。还是回来的时候跟随从说了两嘴,随从记起来告诉他的。
一语惊四座,个个醍醐灌顶,鲁老夫人愕然道:“他们,他们……他们在一起?”
鲁老夫人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特别是想到梅瑾泽的时候,她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丈夫在外面浴血沙场,上官新柔身为凉王妃在京城与人厮混,这还是人吗?
鲁国良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看她很是吃惊,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说:“娘,您别激动,更不要瞎想,这事儿还不知道真假,兴许只是胡乱说的呢。”
母亲身体不好,尤其是这两年,一生病就两三个月好不了,缠绵病榻,他不免有些担心和紧张。
鲁国公并不这样认为,要知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更何况楚怀王都被抓起来了,要知道皇上这些年可是很纵容他的。
看妻子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老鲁国公没有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跟着儿子说道:“国良说的是,你别激动,我先派人去打听打听,等打听清楚了再说。你放心,女婿不是个怂包,不会任人欺辱。上官一家满门酸儒,除了瞎咧咧整天唧唧歪歪还是要脸的,上官新柔要是敢做出这种事,别说女婿了,就是她娘家都饶不了她。”
不得不说老鲁国公真相了,看事情也非常的透彻,只是他低估了上官新柔对爱情的执着。
身为女人,鲁老夫人觉得丈夫说的对,心下稍安,她道:“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女儿的嫁妆出现在当铺里这事就不对。先去当铺查然后再到凉王府里去问,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趁着女婿和瑾泽不在家偷女儿的嫁妆。”
“国良,你是吏部尚书主管刑罚,这事儿必须好好查。你妹妹走了,娘还活着,只要娘活着一天就不准任何人欺负你妹妹,还有瑾泽,谁都不行。”一生气鲁老夫人把吏部和刑部都弄混了。不过,鲁国良也没有纠正她,只一脸孝顺的样子说:“是,儿子知道了。娘,您是不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