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事情,谁会去记车牌号!
之后,他也许忘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又回到家里,正好被马大姨给逮住。。
这样想来,二姥爷带着我爸妈走的时候,正好跟我和程恪来的时候,错身而过。
要是来的再早一点的话算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要是”
回想起来了这一阵子,二姥爷确实是经常到我家来,遇上了楼里有点怪事,以二姥爷的那个性格,不会不管。
他越来越不像是以前的二姥爷了,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变的诡异。
知道长生有诱惑人心的法子,二姥爷是不是也中了那个芙蓉的计?
不过区区的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就这么来翻江倒海,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因果。
不经意的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璇玑珠,越来越想知道真相了。
不知不觉,到了午夜时分,宋之远亮了满屋子的灯,可是不管那灯有多亮,这个屋子,还是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
宋之远大概最近实在是受到了太多的惊吓,就算在这个紧张万分的时刻,也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睡着了,整个人跟一颗脱水白菜似的。。
看着钟表上面的两个指针,全都指到了12上面去,蔫蔫的宋之远那瘦弱的脖子,忽然一下子梗了起来。
不用说,来了
航模拿在了程恪的手里,因为程恪的能力,他根本看不见。。
他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耸起了干瘦的肩膀,这个姿势应该是个满身肌肉的人,才会有的惯常动作。
接着,他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甩着膀子往宋之远哥哥的那个房间里面去了。但是他走路的姿势说不出的古怪,两脚一下一下跟探雷似的小心翼翼的,确实跟宋之远不一样,可是跟宋之远的哥哥更不一样,我认识宋之远的哥哥,他平常走路跟黑熊
似的威武霸气,逮着谁撞谁,这姿势绝对不对。
我望向了程恪,程恪的一双桃花大眼就定定的望着宋之远。。“哐”,开了门,果然跟宋之远形容的一样,他就跟挖金矿的一样,将满屋子零碎的东西,天女散花似的,扔的到处都是,一双手跟鸡爪子一般,拼命的刨,一边刨一边
说道:“在哪儿呐?在哪儿呐?”
那个声音特别狰狞,还带着点绝望,一听就不是一个活人应该发出来的!
两只手本来也是血肉模糊还没痊愈,这会儿更是整的我看着都疼。
程恪这才迈开了长腿,以一种怎么看怎么潇洒的姿势,随意的到了宋之远面前,将那个航模搁下了。宋之远本来还在翻弄,可是一双眼睛盯住了那个航模的盒子,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先是难以置信,接着忽然就伸出了手来,将那个航模给搂在了怀里,也没干别的
,先“呜呜”的哭了起来。
真是越看越让人摸不到头脑,哭了?
而与此同时,我正看见宋之远的眼睛跟平常不太一样,只见他其中一只眼睛的眼白上,多了一个黑点儿。
那个黑点儿跟粘上煤灰了似的,可是人的眼白怎么可能会沾上脏东西
程恪说道:“这个,叫做‘卡煞’。”
“卡莎?”我奇怪的说道:“还是个罗刹国名字呢?”
程恪嘴角一扯:“什么罗刹国,意思就是人被阴灵所控制的时候,会在眼白上有所显示,几个黑点儿,就代表身上停驻了几个灵体,也就是,煞气卡在体内的意思。”正在这个时候,宋之远哭的差不多了,这才将那个盒子用力的给撕扯开了,拿出了一张收款单据,继续呜呜的哭,接着,将那收款单据死死的攥在了手心里面,捶胸顿足
:“找到了找到了”
接着,宋之远忽然一下子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