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好像是在害怕,可是我更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程恪的身份,还是害怕那个莫名其妙被裁掉了面孔的女人?
程恪是谁,她又是程恪的谁?
“下来!”程恪的声音更沉了:“上面是什么也好,你不要看了。”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树,只记得自己步伐稳当,假装的若无其事,倒是先把那个胭脂盒拿出来了:“喏,你看,我找到了这个东西。”
程恪清明的桃花大眼望着那个胭脂盒,带了一丝迷惑。
我趁机问道:“你,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吗?”
程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有点眼熟”
有点眼熟,又是有点眼熟,他那一部分记忆,真是丧失了吗?
我吸了一口气,接着强颜欢笑的说道:“那个洞,真是隐蔽极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程恪眼里的迷惑更深重了,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好像隐隐约约的,就是知道,那里面有东西。”
只有放东西的人,才会知道。
我一颗心沉了又沉,怎么也没想到,程恪居然,也能跟这个潭深镇扯上了关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只能越陷越深,却拔不出来!
“陆荞!”忽然祠堂的堂屋里面,四姑姥姥探出了半个身子来,跟我招招手:“你过来一下,四姑姥姥,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我只觉得简直正是趁机逃开程恪身边的大好机会,赶紧就过去了:“四姑姥姥,有事吗?”
四姑姥姥将我拉过去,留心的望了一眼留在了槐树下面的程恪,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跟他结成阴阳御鬼之术之后,行没行男女之事?”
我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第一天认识的四姑姥姥,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禁也傻了眼:“这”“阴阳御鬼之术是早就失传的秘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会的,只是这种禁术有自己的禁忌,不仅仅是阴阳上的契约,也在于阴阳上的交合,不瞒你说,这是性命交关的大
事,不由得你是不是害羞。”四姑姥姥的眼神有几分急迫:“你快说!”
交合?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不是不说,只是,我自己也并不知道”“你不知道?”四姑姥姥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转身从祠堂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将那瓶子里面一团红色的东西,点在了我光骡的胳膊上,接着,又用手去擦,那片
红色,却怎么也擦不掉了!
我大吃一惊:“四姑姥姥,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个”
“没错,就是守宫砂。”四姑姥姥盯着那个红色的痕迹:“你还是処子之身!”
世上真有这种东西?还有程恪他原来,真的没对我怎么样
我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四姑姥姥的神色却没有轻松,反而凝重了下来,看着我,问道:“但是,你的月经,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我心头猛地一颤:“您您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四姑姥姥拧起了眉头,说道:“你的这个阴气,有点不对劲,如果月经不来,问题就大了。”
我一听,心里一沉,想起来那两个给我照b超的医生奇异的表现,更觉得发慌了:“四姑姥姥,究竟是个什么问题啊?”“人的阴阳调和,身体机能才能正常,可是你现在,身上多了某种东西”四姑姥姥犹豫了一下:“这个东西,影响了你的阴阳调和,才会让阴在身上的体现,也就是月经
消失。”
“某种东西?”我不禁瞪大眼睛:“我身上能多出了什么东西?”
“看不太出来。”四姑姥姥露出一种紧张的神态,忽然转过身,跟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