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头的眼眸闪了闪,村里的人用脚趾头算一算都知道是他们占了大便宜。
夏胡氏心中暗恨,心里直骂夏景瑶是个搅事精,小小年纪看不出是一个会来事的,难道是有人在背地里教她,给她主意?
“爷奶觉得咋样?不然你们总说我们这一房吃你们的,住你们的,白养我们什么的!所以当着村里人的面,大家最后把账算一算。看着是我们养你们,还是你们养我们这一房?”夏景瑶说着眸光却是暗晦不明的扫向夏老头和夏胡氏。
“哼!谁与你算,想分家门都没有。”这时夏胡氏走到夏洪氏跟前,满面怒气“这就是你生养的好女儿,成天活都不干,就想着这些坏主意,你做娘的不拘着她点。还任由着她去,真是丢人现眼。”说着一个巴掌狠狠打到了夏洪氏的脸上,看着用劲很大,那打到脸皮上的响声让人都觉疼痛无比。
“大伯母”复洪氏捂着自己的脸颊。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娘”夏景瑶和夏景烨几个心惊的叫道。
他们急忙上前查看:“娘你怎么样啦?”都不约而同的问道。
“娘没事”夏洪氏紧捂着左脸颊,嘴角竟然流出了一丝鲜血。
夏景瑶把夏胡氏捂着脸颊的手拿开,看到他的左脸已慢慢的开始肿了起来,她怒了。
转过身对着夏胡氏说道:“奶,你就这么恨我们一家,你对我娘不好也就罢了,不管你自个高兴还是不高兴,不管她有没有做错事。不知奶你为何时不时的就在我娘脸上甩上个几巴掌,你觉着你手不疼,但我娘脸疼,她脸疼,我们做儿女的心疼。”夏景瑶一边说着,还一边大哭着。
村里的几个心善的妇人听着夏景瑶的哭诉,也都动容的抹着眼角的泪水。
“你们还小,分什么家?我就怕你们年纪小,守不住家产。这都是为了你们着想,你们还尽是不知我们的心意!”夏老头挑起眼皮子,眼眸中的怒火掩都掩不掉。
“分了家。守得住守不住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就不劳爷奶操心。”夏景烨看到她娘被夏胡氏打的都见红了,心里能受得紧,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你说的倒是轻巧。家产败光了,你们还不是像狗皮膏子似的粘着我们甩的甩不掉。”夏周氏不知什么时侯站在人群里看着,看到村里的人都向着夏景瑶一家,便开口道:“再说你太爷都去了那么久,你太爷的家产理应全都给你爷的,你亲爷都死了三十几年的人,还想分啥家产,你太爷和太奶把你亲爷养那么大,还帮他娶了媳妇,他也没有报答你太爷太奶的养育之恩。还没有给她两老养老送终。这生养之恩还没有报,还想分家产,脸皮可真厚。”
夏胡氏眼眸一亮,说道:“对,给你太爷太奶养老送终的是我们,你们还想分家产,哼!没门,如果要分,便给我净身出去,一个子,一根线都别想从我这里拿走。”她抬着下巴对着夏景瑶他们说道。心里想着这老二媳妇,可比老大的媳妇脑袋灵活多了,竟能想到这说词。
夏景瑶拽紧双手,心下暗恨:“二伯母说我们像狗皮药膏子,我们一家可不敢当。我们还是要脸皮子的。我只知道,二伯母可经常往李地主家的徐妈妈那里跑,听说二伯母还经常到那里讨钱花,是因为前两年徐妈妈的孙子玩耍时,磕破了头皮。恰好二伯母经过时看到,认得那小子是徐妈妈的孙子,便把他送回去,那徐妈妈为了谢你,给了你五十文钱的谢礼,没有想到二伯母不知足,隔三差五的去人家家里坐,明里暗里要向人讨钱花,人家不给,便坐在徐妈妈家里不肯走了,二伯母这狗皮膏药当之无愧是让人甩都甩不掉,以后村子里的人”
夏景瑶还未说完,便看到夏周氏向她扑来
夏周氏火冒三丈“你这贱丫头是谁教你说竟敢胡说八道,搬弄我的是非。看我不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