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还不知是什么情形,圣躬究竟是怎么大好的,压根儿就不用多想。”
话说到这个份上,便由不得再装傻充愣了。
萧曼一时还揣摩不透她的深意,便正色回道:“多承娘娘谬赞,奴婢伺候陛下只是尽忠职守,不敢言功。”
“这话倒还是。”谢皇后点点头,“忠仆事主本来是天经地义,偏生有些人分不清,暗地里揣着心思,你是明事理的,难得人也这般精致,本宫瞧着也甚是喜欢,此番为陛下侍疾你确有大功,这赏是少不得的。”
她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话里有话,不用细想也知道那些所谓不明事理的人暗指的是谁。
萧曼听得出那话里“敲打”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警示,若换做别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可她根本就不是真奴婢,明着可以在皇帝面前搏个恩宠,实际上所有的安危都系在秦恪的身上,一朝损累,自己也必然得不着好去。
就像曹成福说的,头上哪片云彩能下雨,压根儿就不用多想。
她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结果,但既然身在宫中,又搅进了这场纷争里,也只能硬着头皮支撑下去了,不能有一点迷茫和懈怠。
“奴婢叩谢,日后必定尽心竭力,不负皇后娘娘所望。”
谢皇后睨着她上下瞧了几眼,唇角微微挑起得色:“知道就好,陛下那头离不得你,本宫也不多说了,你去吧。”
萧曼原以为她就算旁敲侧击,也定然会问起国公府那边的事,也预备好了回话的言语,没曾经她竟像漠不关心似的,半句也没提,这隐忍的功夫着实让人佩服,今后得用心提防着。
她应了声,转向庐陵王也行了一礼。
那孩子没怎么碰边上的糕饼零嘴,只顾玩着手上竹叶编的小玩意儿,一直静静地没说话,这时见她要走,小脸上便有些不悦,嘟嘴委屈道:“你可快些出来,我等你。”
萧曼点头笑了笑,心中忽然一畅,却退几步,便绕过屏风,转进里面的窄廊,没走多远,就见焦芳站在精舍的侧门前,含笑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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