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颗心望过去。
谢皇后却没再瞧他,垂眼抹泪叹气:“呵,说什么修身养性,祈福禳灾,却修出这个症来,眼下这是福还是祸?本宫便是想不明白,陛下在这里怎会操劳过度,心思烦郁,连起居饮食都周全不得了,敢是身边的奴婢不尽心么?”
这话便是实有所指了,秦恪才刚心念一动,焦芳却已踏上半步,躬身道:“回娘娘,前次太医院的人请脉问诊时,老奴就在旁边,句句都替主子记下了,后来都是遵着医嘱行事,主子也确没什么大碍。只怕便是这次闭关着实伤了身,那些日子全是老奴当值,未能及时劝谏,也未能察觉圣躬违和,伏请娘娘治罪。”
秦恪等他说完,也在旁边跪倒:“禀娘娘,陛下闭关那几日原该是奴婢当值,只因东厂事务牵扯,干爹体念奴婢,才替下了差事。此事是奴婢糊涂,不分轻重,若娘娘要怪罪,便请治奴婢的罪。”
见这两人都请罪了,其他人哪敢再站着,连那御医在内呼呼啦啦都跪下来磕头。
谢皇后凛眼看着伏在旁边的一老一少,虽然身形不同,却是一般的姿势,一般的讨厌,更是一般的叫人捉摸不透。
这样一来,倒也不便再发作了。
她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拭泪叹道:“本宫自然知道你们的忠心,服侍了陛下这么多年,还有谁能比你们更深体圣意?只是陛下这个样子唉,罢了,罢了,焦掌印、秦秉笔请起吧,叫太医院的人都来,无论如何也要拿出个妥善法子。”
众人谢了恩,秦恪扶着焦芳起来,只听他低声说了句:“我在这里,你先去吧。”
秦恪也没多言,微一点头,转身看那御医已走到门口,便走快几步,赶在他身前侧目轻瞥。
那御医看在眼里,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刚才静下来的心不免又悬了起来,但还是无奈地跟了过去。
一路直到对面通廊的僻静处,秦恪才停步转过身来。
那御医赶忙呵腰做出恭敬的样子,刚要说话,就看他不知何时竟托了只白瓷小罐在掌心里,沉声问:“瞧瞧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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