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陛下已非意剑门人,意剑门要收几个弟子,教何人武法心法,莫不是陛下都要管?”
现任意剑门掌门是他们二人的大师兄,师兄向来爱护她这个小妹,当初她身死之事传到意剑门,他们的师傅气得将苏浔逐出师门,意剑门盛名在外,可谓是江湖第一大门派,师傅将苏浔逐出师门等于就是在宣告江湖,是苏浔错了,那个时候,刚当上皇帝的苏浔极需巩固政权,断不能给世人留下骂名。
那个时候的苏浔简直跟魔怔了一样,任何人谈论此事,皆被诛连,跟关宁军有关之人皆被斩首c流放,朝堂之上胆敢为此发声的官员不是下狱就是贬职,整个金陵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渐渐的,没有人再敢谈论,渐渐的,人们慢慢地淡忘此事。
可是意剑门却在这个时候公开将他驱逐出师门,他是皇帝,拥有一个皇帝当弟子的门派,那是这个门派的无上光荣,既然不想要这个光荣,那么这个门派也就没存在的意义,皇帝派人围剿的意剑门,他们的师傅被气死,临危受命的大师兄只能向这个二师弟服软,终是为意剑门留下一脉,却从此没落了下去。
如今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记得曾经辉煌一时的第一门派,更不记得当今皇帝当年是如何欺师灭祖。
苏浔显然也想起往事,面露不虞,“朕自然管不着,朕提醒你一句,对你朕或许会心慈手软,但对别人,朕下手可绝不会留情。”
一个连亲手养大他,传授他武艺,如师如父的人,他都可以逼死,一个残杀无辜幼童,以满足他私欲的人,根本不知‘情’为何物,又谈何留情。
“多谢提醒。”叶芃策马而去。
皇帝看着她的背意,寒光闪闪。
叶芃刚走不远,便听到一阵打斗声,她上前一看,是一群黑衣人围住了萧寅,萧寅许是一直记得她的话,不可随意暴露出自己的实力,一直隐着功夫,只是一味地防守,无法摆脱黑衣人的纠缠。
这个时候,黑衣人看到了一旁的叶芃,竟果断地放弃萧寅,向她攻来,萧寅一见大急,立刻飞身而来,将叶芃护在身后,打掉黑衣人的攻击。
叶芃完全不用出手,安然地立于萧寅身后,黑衣人的战斗力并不高,萧寅一人足以解决。
有了叶芃需要保护,萧寅出手明显变得果决了许多,他一只手滑向黑衣人的手腕,不着痕迹地夺出其中黑衣人手中的剑,那黑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剑是如何到了对方的手中。
叶芃在后面欣慰一下,看着萧寅,就像在看懂事长大的孩子一般,当然被如果被萧寅看到这眼神,他一定会想吐血的。
得了剑的萧寅如鱼得水,轻易就化掉黑衣人的攻击,这时黑衣人们也意识到自己非萧寅的对手,一个黑衣人潜伏到一边,绕过高大的丛草,举刀,却是直往叶芃背部而来。
萧寅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只手拢住叶芃,旋转,将黑衣人的刀格开,却同时将自己的背部暴露给另一边的黑衣人,五个黑衣人抓住这个机会,齐齐将刀剑劈向萧寅。
萧寅抱着叶芃立刻回身,却发现一道白影已然挡在了他的面前,白影轻盈拂动,甩出水袖,长长的白色丝带一分为五,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卷向黑衣人,黑衣人顿时被白布缠住,被裹得如同棕子一般。
白影在空中如同流星般划过,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跃动的姿态如跳舞般好看,她将五个黑衣人点住穴位。
萧寅也解决掉了那个偷袭的黑衣人,与白影的主人正面相对。
来人目光盈盈如水,如湖面般波光粼粼,含着笑意,微翘的长睫毛颤动着,显露出她略为激动的心情。
“寅哥哥”声音温婉动人,如泣如诉,含着无尽的情义。
萧寅眉头微皱,“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欢喜见到我么,自清音阁一别,我们已有半年未见。”洛梵音深深看着他,眼里有着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