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地时候，下一刻抬起我的腿。想他的的头部踹去，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我看见他的眼睛之中红光一闪，射出的光线洞穿了我腰的右边。

    整个人我现在都很糟糕，因为过去有一小会了，可是我的伤口丝毫没有恢复的痕迹。就是这种灼烧的感觉，有种想把自己撕碎的冲动。

    我一边闪避他眼睛射出来的光线，一边也在想办法接近他。他为了站起来，所以他的视线必须时刻盯着我。

    我突然在空中停顿一会，就是故意撞到他的枪口上面。在他以为解决掉我的时候，这个时候我突然加速。躲过光线，窜到他的面前。我准备刺破他的心脏的时候，却发现打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此刻变得特别安静，好像在等待我杀了他。但是就算是这种情况我也不能懈怠，因为谁知道会出什么岔子。

    原来他的身体都是机器打造的，我看到这一刻我傻眼了。我甚至有些下不去手了，这个人一声大叫，将自己的机械眼睛挖了出来。

    一手将他的机械眼抓爆了，我看呆了。短暂的交手，现在情况已完全颠覆。以他的能力刚才就应该杀了我的，但是刚才那个好的时机就算杀不掉他为什么不动手。

    我搞不懂，我感觉到他很悲伤。没错，他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刚才你把我腿和胳膊打断的时候，控制我神经中枢的两条线路就已经崩坏。”

    “所以，你自由了。”

    “动手吧，心脏就在这里。”

    就算是苟延残喘的系统，也有自我保护意识。所以就剩了一只手的他，是没办法自己解决自己的。

    他握着我的双手，我一时间语无伦次。这一切给我造成了重创，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没有什么对错，只是我们立场不同。”

    “我是个恶人，求你让我解脱吧。”

    “为什么你认为死亡就是一种解脱呢？”

    “我自从被那些人改造的那天，我何曾一天不想过死掉。但是可恶的系统，折磨我的精神，克制我没有办法动手。”

    话说到这里就没有了，他握着我的双手。眼睛看着我，那个坚定的眼神早就告诉我他的答案。他最后告诉我，这个心脏是可以手动停止的。

    因为这个是不可逆程序，所以像他这样的机器人都是一次性生产的。我扒开他的铁皮，冰冷的铁皮我好像在其中感同身受。

    他睁大双眼，他的目光在那片蔚蓝的天空。

    “好久没有抬头看这样的天空，真美啊！”

    我打开他的心脏的时候，照他的指示输入代码。但是到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我停下来的自己的双手，这一切好像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摁下去吧，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我还是摁了下去，毕竟他在这里一如地狱。他闭上了眼睛，即使到最后我也没有看见他流一滴眼泪。泪水早就在那些年榨干了，想起这些年我何尝不是一样。

    世界从来就没有留一丝温柔给我，我何尝不是没有变过。我将战争机器立在旁边的墙壁，临走之前我还颇为留恋的看了他一眼。

    我腰右边的大洞还是存在着的，看着有点渗人。我暂且用纱布盖住了，这样不在于我的视觉恐怖。

    此时吹起了微风，蓬松的头发在其中还能感觉到一丝清凉。磁力粉笔使我在高楼之间飞驰，我追着弟弟的方向继续向前行走。

    弟弟给我发了个消息，我按照他给我的方位走。那个眼前的高楼，应该就是。旁没有一个建筑。到了这里，前面没有什么建筑使我能够前行。

    我从高楼上面下来了，看着眼前空旷无人的荒漠直立的大楼。当我从身后的城市区走出来的时候，身后的一切在以数据化的方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