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鹰看完这封信,我接过来看了几眼。老鹰踌躇的脚步走到窗子跟前,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
这情景不由得使他伤感,这让我更想知道信里面是什么内容。我认真拿起信纸,眼睛聚焦在内容之上。
我想我大概没有机会再去相信你了,桌子上了最后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去医院给你一个答复,那么就请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了。因为,你从那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面的。
信里面的重要内容是这样的,那么她去医院到底干了些什么。看老鹰在踌躇,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有理我。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又转身拿下衣架子上面的风衣准备离开这里。我拉住他的手,怎么这么突然。
“你这是要去哪里,看你这么着急。”
“我想去医院看一下,能不能找出来。”
按照那个时间段推算,她离开死者也就半个小时左右。这个时间范围,我们应该可以找得到。离开房间,在大门这里我看见我们停在门口的车。老鹰打开副驾驶车门上了车,叫我去开车。
缓缓的踩下油门,汽车动了起来。“过三个街区右转,直直走过四个街区左拐,我们就到了。”
她是去医院打胎去了,死者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痕迹,按照我的猜想他应该是被毒死的。至于是慢性毒药还是快速毒药,我就不知道了。
走过医院的正门,我们来到妇科这边询问情况。这时老鹰拿出他的警官证,给面前的护士看了一眼。
“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看向护士,问他关于昨天中午的记录。“请问昨天一点半到两点,有没有人来这里打胎。”护士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在键盘上敲下一些程序。
调出来了关于那个时间段,打胎这边人员的流动情况。经过这监控一看,其实坐在科室门口的人比较少。
只有三个,所以只要采集这三个人的信息。带回警局,在把这三个人的信息一调出来,这问题就清晰很多了。
在档案室门口,一位同志把我们拦下来了。我忘了他不知道我们,老鹰给这人说了一下就放我们进去了。
他快速在键盘敲打起来,屏幕上面很快就出现了这三个人的信息。第一个单亲家庭的,人是在外地工作。从这点一看,根本就不可能和那个男的在一起。
另外两个,一个未成年,一个离过一次婚。排除掉其他人,就剩下这位离异女士。
“同志,请你把这个人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发到我的微信上。”
之后,我将我的二维码留了下来。老鹰带着我去了死者哪里,看见法医还在死者身上研究。我们的走动,法医已经注意到了。
摘下手中的手套,拉着我们到外面说。在楼道窗口这边,我们边点上烟,一边谈论关于死者的死因。
“什么你说他身上没有发现毒素,那他是怎么死的。”
法医的回答,让老鹰提高了音量。随后老鹰也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收敛了一下。
“我看这人是被毒死的,但是被慢性毒药毒死的。”
“你这话怎么说,慢性毒药血液应该会残留一些,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法医听我这么一说,立马问起我来。因为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现在被我这么一说当然好奇了。
“要说这是慢性毒药他也检测不出来,你们猜猜他是怎么死的。”
我这一卖起关子,老鹰急了起来。
“你还给我们卖起关子来了,你快说这人到底咋死的。”
我将烟头弹出窗外,深吸一口气。
“当初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桌子上面还热乎的菜,当死者体表没有任何明显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