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下了楼,神武也骑车过来了,元一坐神勇后座儿上:“明天七点就开始喽,我的假期呢到国庆节呢,哈哈哈哈!”一脸的幸灾乐祸。
“嗯,让三爷爷陪你玩儿吧,我们教授也盯我盯的紧呢。回家把壶里多灌点你那清火的给你哥哥明天背着,最大那个壶,这天儿,站一天,必须不能断了水。”
第二天打完拳吃完早饭,上学的上班儿的就都走了,三爷爷也遛弯儿去了。元一就奔了北方了,正是收秋的季节啊。她现在手段越来越高啊,小忙半个月,基本全部归仓。中间还回一趟归元庙,把到北京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师父和哑婆婆汇报了,还说等二爷爷把上海的处理完了,要跟三爷爷一起过去一趟,想要哑婆婆一起去,可哑婆婆呢觉着有可靠的人陪着她就成,自己去反而要勾起些前程往事,让她自行处理了。师父也听得她的那些供奉,替她美呢,“那是,北京城也有娘娘庙啊,灵着呢!元家本就是因为这个才进京的。合该就是你的啊,都收拾好了就成。”
待一天,把一山的收cd收拾了,再把师父和哑婆婆需要用到的都摆出来,才又颠儿啦。
二十五号是中秋节,又是星期天,一家子团聚一下,颜光也跟着神勇一起回来的,一桌子好菜一吃,小酒一喝,不得了,不得了,姑父这是给自己找一饭辙啊。
待晚上睡着后,这龙年的中秋月华光芒大盛,这次不光带着天地灵气还有金芒和紫芒,分别从娘娘庙和紫禁城上空汇合一起裹住这天地宠儿,这一夜小院儿住的其他四人也倍受恩泽。一夜好眠,每人起来都觉神思清明,感官敏锐,身体轻盈。元家的早餐还是元一供应,当然是哑婆婆的手笔了,大家吃顺了嘴,根本不考虑外边的。
送走三人,爷儿俩相对笑笑,三爷爷昨天晚上就说了,要带元一会会老朋友去,晚上不回来了。这不两人该出发啦,元一喊一声儿“闭眼!”一瞬间收了三爷爷,就往上海奔,不过几息间就到了,到这儿可不敢随便落,找处公园儿,自己落了,再把三爷爷放出来,笑眯眯“睁眼!”
“嘿,真是一闭一睁啊。让我瞧瞧,这哪儿呀,哈哈,你这小鬼头儿,走,走,几步路的事儿。你二爷爷准一早儿过来等着咱哪。”
带着元一七拐八拐就到了,也是在路头,一左一右,两栋一模一样的小洋楼,白墙红瓦,不过墙上全是密密的爬山虎。两栋楼铁艺雕花门相对着,中间是宽十几米的空地,直着出去就是路。进了右边这栋,一位瘦高的老人站在楼门前,院内花木扶疏,院子最前头和右边是一整架紫藤,不过现在不是花期,藤下是藤椅藤桌,还有摇椅和秋千。院子也是四方的青石砖铺地,除了树下藤下有泥土,其余都铺满了,往入户门通的路上铺了鹅卵石。元一打量的时间,两人已抱在一起,相互拍拍,三爷爷招元一过去。
二爷爷灼灼地盯着元一,两手搭在她肩上,“象,象,象老祖宗,比元君还象老祖宗呢。”说完把元一搂在怀里,放声大哭:“元一,二爷爷没本事,让你跟五姐就那么仓皇地走了,还好,五姐把你养的好,要不二爷爷哪有脸见你姥爷和老祖宗。”元一给老人哭得心也抽抽地疼。
“二爷爷,我好着哪,您不都瞅着啦,元一本事大着哪,真哒!二爷爷,您别哭了,您再哭元一也得哭了,我可不能随便掉金豆子。”
二爷爷给她逗乐了:“怎么你那金豆子值钱啊!”
“啊,值老钱了!纯金的,您来点不?”
“破孩子,来,藤椅那儿坐着,这里边空的跟新屋子似的。听说都让你给弄走啦?”
“这不赖我,我才多点大啊,您找哑婆婆去。我听话呀,她非不让留。不过她让我听您的安排,让给一丝不差地归置上。”
“嗯,二爷爷一闭眼,两栋房子历历在目,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