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女士，请您务必配合我们的调查，不然我们谁都帮不了你。”

    “好。”

    陈心然平静的坐在询问室里面，脸上的雀斑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粗糙的皮肤在灯光下有几分像被烤出油的腊肠。

    “姓名？”

    “徐心然。”

    “性别？”

    “女。”

    “出身年月？”

    “19991年5月20日生。”

    徐心然说完然后看了一眼焦治民。

    “焦警官，生日快乐！”

    焦治民的手颤抖了一下，生字后面突然多了一个日字。

    焦治民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埋着头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

    “很久以前，大概在我二十岁的时候。”

    焦治民手上的笔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问。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不知道，他们都说我是他老婆，可我们从来没有同过房，也没领过证，就连好好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焦治民继续写着。

    “你可以走了。”

    徐心然被工作人员拉起来往外送，她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

    “焦治民，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要问的吗？”

    徐心然突然问道。

    焦治民仍然低着头不停的写写写。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焦治民一个人继续坐在审讯室里发呆。

    他手上的小薄本子上只有寥寥几个字，看起来怪孤单的。

    “嗨，焦警官你还不走啊？我可听他们说这里闹鬼哦！”

    回来拿文件的小陈看见审讯室的灯还亮着于是就走了进来。

    “哪里来的鬼？更多的时候就是人吓人，要真有鬼，那也是人作出来的。”

    焦治民想了想然后收拾手上的东西准备走人。

    “对了，焦警官我听他们说今天是你生日哎，生日快乐哈！”

    焦治民好像想到什么，忽然抓住小陈的胳膊。

    “今天是多少号？”

    “二十号呀？”

    小陈一脸疑惑的看着焦治民。

    “几月二十号？”

    噗呲！

    小陈从焦治民手里面挣脱出来。

    “现在是民国24年5月20日，你信吗？”

    小陈笑着看着焦治民。

    “我信。”

    小陈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上班上傻了？连现在是什么时候都不清楚了？”

    “可是我真的相信。”

    焦治民眼神坚定，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惜不是。”

    小陈无情的打击道。

    “不早了，你又打算在这里过夜？真不怕有鬼？”

    焦治民坐到办公桌前，喝了一口浓茶。

    “我们都是在马克思主义下长大的，要相信科学！”

    小陈坐了下来。

    “焦警官相信前世吗？”

    “不信。”

    焦治民大脑里面无条件反射出这几个字。

    几乎是很机械的回答。

    “我信。”

    小陈说完就走了出去。

    焦治民看着今天审问的那个陈心然的照片。

    那个人说实话，焦治民从看见她来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焦治民每次看着她的时候都感觉是在自己看着自己。

    “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前世？”

    焦治民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觉得自己真的应该要请几天假了！

    要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