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还是您老爷子说得在理,俺是个粗人不会讲话,秦神医你莫怪,只是这,这诊费是多少?”
司老太爷大手一挥,道:“一针一块,你就把五根银针的钱给了就行。”
刘壮吃惊道:“五,五块?不,不可能,俺去医院,医院要俺先交两万元押金,否则都不让俺闺女住院,你这咋才收五块?”
刘壮大医院,小诊所跑了好几家,不是交不起押金,就是人家看他这一身穿着,将他拒之门外,被逼无奈,他治好来这里,打死他他也不想信这诊费只要五块。
“你如果有钱,就给你女儿买点好吃的,好好补补,她现在虽然没事了,可身子还是弱得很,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秦**在一旁说道。
刘壮感激涕零,抱着女儿给秦**和司老太爷不住行礼。
“你们都是神医啊,善人,大善人,谢谢,谢谢!”
刘壮千恩万谢带着女儿走了。
“你们俩和我过来!”
司老太爷说完背着手就往外走,季樱宁见状回头看了看秦**他们,立即麻溜地跟了上去。
书房内。
“你们俩说说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司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下面两个人问道。
秦**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把他也叫过来?
张景坤低着头,有些愤愤然开口说道:“老师,我不服!”
“不服?你有什么不服?”
张景坤的心情,做了他二十年的师父,司老太爷多多少少还是略知一二,可是这不服?有什么可不服?
“老师你偏心,我知道我的悟性不高,有些针法医术领悟得不够透彻,可是为什么刚才那套针法,你教他,而没有教过我?”
司老太爷一听面色就是一僵,一直都是慈眉善目的双眼,忽然目光伶俐地盯着张景坤。
他这一生也受过几个徒弟,眼前这个徒弟跟了他将近二十年,虽然悟性不高,可却勤奋异常,所以虽然年纪不到四十,在勒溪年轻一辈中也是颇具名望。
当年霁雨要去南非参加医疗救援队,景坤念及老师年事已高,就留在医馆帮着打理医馆。
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司南贤自认,自己收徒教学时从来都是倾囊相授,不曾有半点藏私的心思,如今眼前这个学生居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所谓说者无心,听着心伤,张景坤无意间的话,却刺痛了司老太爷的心,虽然也知道景坤为人,对于人情世故都略有愚钝,但也难免有些心伤。
站在一旁的秦**一听这话,才知张景坤误会了,连忙说道:“张师兄误会了,我刚才用的针法并非老师所授。”
“什么?”张景坤一听这话,目瞪口呆,不是老师所授?
看着张景坤的反映司老太爷长叹一声,开口道:“景坤啊,我知道你心有不平,你的努力为师也看在眼里,也许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也许你心有芥蒂,但看待事物不能只用眼睛,或是耳朵,还要用心!”
张景坤此时羞愧难耐,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做事会这么偏激冲动。
也许是因为最近时常头痛失眠,所以情绪波动过大。
“老师,是我做事过于冲动,看待事物也太过片面极端,是我错了,老师!”
张景坤说完,又转身看向秦**,道“**师弟,都是师兄的错,听信传言,认为你徒有其名。”
秦**有些愕然,想不到自己的名声居然这么糟,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都是误会,误会,既然现在都解释开了,以后就没事了!”
看着二人能把话说开,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