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和雪青都吓了一跳,怎么会需要医治病人?莫非是王爷
赵春容不得细想急忙跟随传令兵走出广陵园,走到园门口时回头对雪青说道:“雪青姑娘,小姐醒来千万不要告诉此事,免得担心,你和陈方就好好伺候小姐吧!”说完后上马飞奔而去。
整个军营里此时都充满着一阵喜悦,将士们疲惫的表情后面深藏着一股兴奋和难言的激动,虽然此事好像听起来违犯了军令,但是胜利的消息的确是千真万确。
阴冷的天气似乎也变得暖和了不少,太阳高高挂在空中,将士们单薄的衣服让太阳晒的倒也不嫌单薄了,刚好适中。
陈叔月与龚半仙等人在帐内焦急万分,突然听得帐外战马嘶叫,紧接着看见赵春拉开帘子进来了。赵春急忙走上前问道:“王爷,是何人需要医治?”
杨光鑫指了指躺在破旧的羊皮上的胡达,赵春当即上前伸手把脉。陈叔月等人走出了营帐。
半个时辰后赵春走了出来,陈叔月急忙问道:“怎样?有无大碍?”
赵春说道:“王爷放心,箭未伤及要害,我已经拔出来了,伤口我也缝合了,只要稍加调养几日就可痊愈了,加上他内力深厚,痊愈的时间也会很快。”
龚半仙此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道:“赵兄,谢谢你,真的万分感激。”
赵春问道:“军师,何人让你如此”
龚半仙说道:“说来话长,此人是我的故交,现在在江湖上名声显赫,此番也算是为了我广陵受伤。”
两人话音刚落,只见六千大军浩浩荡荡到了校场,顿时尘土飞扬,马蹄声连绵不断。陈叔月等人回头看时,却见两个人身背木柴,跪着朝陈叔月等人走来。几人定眼细看,原来是赵华农和曹凡。
陈叔月当即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动,大家都不敢言语,等到赵华农和曹凡到陈叔月身边的时候,膝盖早已磨破了,鲜血已经染红了裤子。杨光鑫急忙跪倒在地说道:“王爷,六弟虽然有违军令,但是为了我朝廷故土不落入敌军,为了不让我广陵百姓惨遭敌军欺压,他这样做是没有错的,末将恳请王爷网开一面。”
跪在地上的赵华农说道:“王爷,末将知法犯法,擅离职守,未经允许擅自带领部下前去敌军,按军纪当斩,末将没有怨言。末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当时情况特殊,我面对着三千自家兄弟,难道我要向自家兄弟开战吗?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得已而为之,末将只是想把实情告诉你,王爷,你不必为难,按军法处置我吧!”
曹凡此时也说道:“王爷,此事不关赵将军,是末将带领西营人马前去杀敌,赵将军阻拦过,是末将不听劝阻的,跟赵将军没有任何关系,是末将怂恿赵将军一同前往杀敌的,要杀就杀我吧。”
龚半仙望了望陈叔月,却见陈叔月面色难看,但是不做声响,便上前说道:“王爷,虽然赵将军和曹将军都违反军纪,但是”陈叔月打断了龚半仙的话,说道:“军师不必求情,我自有分寸。”
陈叔月蹲下来解开了赵华农和曹凡身上的绳子,拿了一根木条站起来说道:“二位将军这是在负荆请罪吗?你们这是在效仿廉颇大将军吗?”
赵华农和曹凡低头不语,旁边众人也都不敢言语。此时站在一旁的柳萧凌和凤香梅上前,柳萧凌说道:“话说广陵王爱惜将才,知人善任,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因为一些繁文缛节而怪罪一个人,即便现在的两位将军有错,但是他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军纪是人定的,条令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广陵王就不能饶恕二位将军?”
陈叔月看了一下柳萧凌说道:“想必你是柳絮山庄的柳少爷吧?”
柳萧凌说道:“不敢,想不到王爷对于江湖上的称呼倒是了如指掌。”
陈叔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