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都不见他们前来迎战,看来是不敢咯。”说完几人哈哈大笑。
北周军副将说道:“将军,我们是否把身后的将士也调集过来?这万一敌军来战怕是来不及。”将军摇了摇头说道:“陈国灭亡早就大势所趋了,朝钢凌乱,你以为这些将士们会白白送命吗?恐怕也只是在唬唬我们,我们尽管在这里安营扎寨,他们不来我们也就不动,到时候让他们自己来投降便是。”
话音刚落却见前方尘土滚滚,万马奔腾而来,霎时间如同山崩地裂惊得北周战马长鸣不止。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北周大军将士们让眼前的阵势所吓倒,不等广陵军靠近一个个却弃刀逃窜,溃不成军。广陵军如同洪水猛兽冲进了北周大营里面,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尸首分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北周大营让广陵军扫平。
胡达擦掉刀上的血渍对着赵华农说道:“将军,前方三里外还有北周援军,我们是否一举歼灭?”赵华农跳下战马说道:“好,一鼓足气,副将,召集将士给我冲。”突然一支冷箭朝着赵华农背后飞来,胡达眼尖急忙一把推开赵华农,自己来不及闪躲冷箭深深地刺进了腹中。赵华农大喊:“胡兄!”回头看见城门顶楼暗藏一名北周士兵,赵华农一个翻身就上了城门顶,北周小士兵见赵华农上来急忙翻身下去,回头朝赵华农笑笑转身逃跑,赵华农站在营楼举起长枪朝着士兵刺去,霎时连人带枪飞出了好几尺之外,士兵当场毙命。
赵华农急忙翻身下来抱起胡达说道:“胡兄,你要撑住,要撑住!”
胡达看着赵华农说道:“将军不要担心,我胡达皮厚肉糙,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尽管放心去打,只可惜我胡达不能前往。”说着嘴里出血喷在了赵华农的身上。赵华农急忙喊来四位副将说道:“你们速速前往后方帅营,务必要赵御医医好胡兄,知道吗?”副将们抬着胡达一路狂奔去往帅营。
赵华农上马挥动长枪喊道:“众将士听令,朝敌军后方杀去。”顿时再次如同洪水般朝着北周后援军杀去。
两个时辰,北周大军十万人马顿时烟消云散。赵华农带领六千将士们返回帅营。
“报!报!”一名传令兵飞奔进入帅帐。
陈叔月和龚半仙等人正在议事,听得传令兵气喘吁吁急忙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传令兵说道:“报告王爷,前方副将送来一名伤员,要求御医医治。”
陈叔月急忙丢下卷书冲出营帐,看见一位满脸胡须的高头大汉躺在地上,腹部一支箭高高耸立,看衣着未穿将服。黑脸大汉双眼紧闭,腹部血流不止,陈叔月来不及细细盘问副将,急忙叫传令兵去广陵园请赵春。
龚半仙紧随其后赶出来,看见躺在地上的黑脸大汉后先是一惊,紧接着跪倒在身边大喊:“胡兄,胡兄,你这是为何?”
陈叔月俯下身子问道:“军师识得此人?”
龚半仙说道:“属下认识,他是属下多年前的好友,在认识王爷之前我们就认识了,后来我随王爷前来广陵,胡兄一人继续游走于江湖,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相见,岂料是这般情形。”
陈叔月起身对身后的四位副将问道:“你们可是骁骑将军营下副将?”四位副将齐声说道:“末将正是。”
“那此人为何会受伤?为何是你们送来于此?”陈叔月显得有点惊讶或疑问。
一位副将说道:“王爷,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王爷容我稍后禀报。”
“报!报王爷,军师,前方将士一举歼灭北周敌军,正在朝帅营走来。”传令兵喊道。
陈叔月和龚半仙顿时陷入了更加大的疑团当中,此时杨光鑫气喘吁吁跑来,说道:“启禀启禀王爷,刚才末将查看营帐,发现西营三千将士不见踪影,我细细打听才得知,西营校尉曹凡带自己营帐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