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歌已经没时间了,因为太阳快落山了,她得回去照顾母亲,如果不回家,母亲得担心死。
“你怎么样?能自己照顾自己么?”叶轻歌轻轻拍着他的脸,男子眼皮一张一合,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轻唤道,“轻歌?”
叶轻歌怔了一怔,听着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轻歌?你叫轻歌吗?一个男人,怎么叫这么娘的名字?”她小声嘀咕。
墨卿寒从不敢相信到惊喜,“真的是你!轻歌,好想你!”
他突然拥她入怀,甚至直接吻了她,叶轻歌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猛的推开他,呵斥道,“混蛋,枉我好心救你,原来你竟是个登徒子!我呸呸呸呸呸,你还我初吻,大混蛋!”
她用力一拳头,砸在墨卿寒的帅脸上,刚刚苏醒的人,又晕了过去。
叶轻歌喘息着,恨不得现在抽刀割了他,“混帐,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你找死,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乱来,本姑娘是你能乱亲的吗?你也配!哼!”
话落,她气呼呼的走了!
因为太过生气,再加上被亲了之后,脑子不清醒,她竟然把药篓子给忘记了,一路逃出林子,才想起,卧槽,我给母亲采的药没拿!
再回头看,天色已经暗了,她若是回去拿,这一来一回,又得费不少功夫,母亲肯定心急了,罢了,她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赶回家,天色果然暗了,母亲不听话的下床了,站在门口盼着她,直到见着她,才松口气,抱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让你别去的,你非要去,可把为娘急坏了,没出什么事吧?”
叶轻歌摇头,心想,出事了,女儿的初吻被人夺了,好气!
但她不敢说出来,怕母亲气晕过去。
“娘,我好着呢,让你别下床的,你怎么不听呢?快,回床上躺着。”
李寡妇问,“药篓呢?你不是去采药了吗?”
“是啊,我采了满满一箩筐,结果走的时候,忘拿了!”
李寡妇听了,也是哭笑不得,“我的傻女儿,只要人没事就好,药篓丢了便丢了吧,走,进屋吃饭去。”
“娘,不是让您等我回来做饭吗?您腰伤成这样,怎么做的饭?万一以后落个顽疾,可怎么是好?”
“娘没事,躺了一天,好多了,娘没那么娇贵。”
这一夜,叶轻歌睡在李寡妇身边,不时的就想起那个被救的男人,那张脸怎么那么好看呢?其实,他突然的亲上来,有一瞬间,她是感觉幸福的,只是理智压制了感觉,她才赶紧推开了他,那软软的触感,其实很好……
她那么用力的打下去,他不会有事吧?
我为什么管他死活?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登徒子罢了!这种男人最是恶心,见到女人就乱扑,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叶轻歌在内心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便动心?还念念不忘那种柔软,太没节操了!
想了很多,才疲惫的睡了过去,在梦里,她梦到自己与一个男子相拥着,站在悬崖顶看星星,男人对她说,“轻歌,本王好像……爱上你了。”
她羞涩的笑,将脸埋入他怀中,男人低头,吻住了她……
就是这时,院中的鸡鸣声,搅了她的美梦,睁开眼,她嘴角还带着笑,突然想到,不对啊,梦中那个男人,不就是昨天救的那个登徒子?
天啊,我怎么会梦到与他一起谈情说爱?我一定是疯了,疯了啊!
她一脸嫌弃的擦了擦嘴,好像梦里做的事情是真的一样,好讨厌,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啊啊啊……
“妍儿,你醒了吗?”李寡妇拄着拐仗,慢慢的走进来,“娘做了早饭,起来吃吧。”
“娘,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这种事,喊我起来做嘛,你腰还没好呢。”
“没事,娘睡不着,看你睡得香,不忍叫你。”李寡妇满脸幸福的笑着,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