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我们可经教会她重新做人了!”胖女人大骂着,走到叶轻歌面前,扬手就要打,不过被叶轻歌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头,这么松的土,她也不可能受重伤,但她叫得特别凄惨,比杀猪的声音还要可怕,“哎呀,杀人了哦,这贼不仅偷东西,还会杀人啰。”
村民都愤怒了,抗起锄头就要上前帮忙,叶轻歌脚踩着妇人,冲着众人喊道,“等一下,本姑娘有话说!”
村民们愣在原地,问道,“什么话?不管你如何辩解,偷东西就是不对!你现在不仅偷东西,还打人了,你能说出什么理来?”
叶轻歌冷哼道,“当然有理,这地原本就是我家的地,被这胖女人给霸占了,害我母亲常年吃不饱,我来我家地里收菜,有什么错?你们倒是说出个道理来!”
村民们都哑口无言,“这地是李寡妇家的?”
“说起来,好像真是,十年前她家姑娘进城走丢了,她家男人出去寻,结果在半路遭遇猛兽,死得很惨,在她男人死之前,这一片全是她家的,但她男人死后,好像是李寡妇大病了一场,之后这地就给胖婶种了,这一种就种了十来年啊,我们都差点忘记了,这地确实是李寡妇家的。”
胖妇人在叶轻歌的脚下挣扎,辩解道,“是李寡妇给我种的,她没了男人,一个人种不了这么多,她病倒的时候,是我照顾了她,她才好心将地给我种,这件事,村长是知道的!”
叶轻歌骂道,“你真是没脸没皮,十年前,我母亲生病之时,你确实送了几碗稀饭过去,母亲当年病着,没办法照料这么多田地,便给了一半你,感激你照顾之情,但后来,你得寸进尺,不停的侵占我家的田地,现在你看看,我家就只有那么一小块菜地,母亲找你要地,你便破口大骂,母亲软弱,不敢与你计较,这才忍气吞声十来年,现在我回到母亲身边,家里多一个人,饭菜都吃不饱,我来收点菜,怎么了?到底是谁没脸没皮?我现在要收回我家所有的田地,你有二话么?”
“放屁!你母亲身子不好,哪里能种这么多田地?收回也是浪费!再说,你爹都死十来年了,你娘就是个外人,你一个女娃子,将来也是要嫁人的,这村里有你一块地吗?我家儿子多,吃的多,做事的也多,这地自然归我家了,你还不拿开你的臭脚,小心我儿子打死你!”胖妇人一边挣扎一边大骂,叶轻歌用力一踩,她又哇哇大叫,疼得直叫娘,“儿啊,快来救娘啊,你们娘被人欺负了啊!”
她这么一喊,还真有八个年轻男人抗着锄头来了,个个凶神恶煞,看到母亲被叶轻歌踩在脚下,二话不说便冲上来跟她拼命,村民们都看不下去了,这胖婶仗着自己儿子多,这么多年在村里霸道惯了,别人都不敢招惹她,现在这事,明显是叶轻歌占理,可她们也不敢帮啊,怕得罪胖婶!
毕竟,胖婶的男人,便是这村的村长,他们敢怒不敢言。
叶轻歌才不怕这些男人,上来一个打一个,八个高头大马的壮汉,瞬间被撂倒,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叶轻歌的动伤又快又好,他们都没看清怎么回事,便这样了,“天啊,这李寡妇的女儿好厉害啊。”
“是啊,八个男人都打不过她,还是胖婶的儿子太没用了?”
众人都憋着笑,刚才还担心叶轻歌被打死,现在都在大笑,胖婶终于还是遇到对手了。
最郁闷的,当属胖婶,她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八个儿子被打倒,脸色变得十分难堪,也没了刚才的气焰,但还是不服道,“想不到你这个女娃子,还懂邪术,你到底把我儿子们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站不起来?”
叶轻歌嗤笑道,“邪术?你可真搞笑,本姑娘也没打多重,他们自己没用,爬不起来,怪我咯?人家可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
胖婶嘴角抽了抽,这姑娘脸皮真的厚到没边了,这么能打,还说自己柔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啊!